一望无际的荒漠,已经被烈日烤焦,莫名黝黑的脸上,却连一粒汗珠都没有。
光怪的岩石和仙人掌在他眼前肆虐,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酷热,无风。
连一点风也没有。
远处突然响起了一阵风铃声,断断续续,隐隐约约,清悦的风铃声。
“这个地方怎么会有风铃声呢?”莫名想不通。
他侧着耳朵,往铃声的方向走。
一个赶羊群的少女蓦然出现在他眼前。
那牧羊女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长袍,手里拿着一根鞭子,赶着一群小白羊。
她乌黑的长发飞扬,手腕上戴的小铃铛清脆作响。
“这个地方又没有草,怎么会有羊群呢?”莫名感到匪夷所思,他走上前去,“姑娘,我在这荒漠里迷了路,你能不能带我出去?”
少女冲他轻轻一笑,没有说话,又继续赶着羊群走。
莫名赶紧跟了上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天渐渐黑了,二人走进了一个帐篷。
帐篷里很温暖,牧羊女脱下了外面的长袍,她身上就只剩下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了。
昏暗的灯光下,她那玲珑剔透的胴体格外诱人,甚至连一些情人都不容易看到的地方,都能看得很清楚。
牧羊女撩撩发丝,笑得妖艳妩媚。
莫名却没有去看她的笑容,他从她的笑脸一直往下看。
他的目光停在了她盈盈一握的细腰,眼睛里已经有了红丝。
“我身上好痒,帮帮我。”少女娇柔的声音传来。
莫名浑身已经滚烫,眼睛里充满了原始的激情与欲望,他一把扑了上去。
两个身影扭曲着,肌肤相贴,欲望在黑夜里缠绵悱恻。
牧羊女褪下莫名的衣服,趴在他的胸脯上,轻轻咬着他的耳朵:“你就不怕,我是来杀你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莫名一把将她翻在身子下,舔着她柔滑的肌肤。
他不知道的是,那个女子确实叫牡丹。
朦朦胧胧之中,莫名仿佛看见牧羊女拿着一把匕首,轻轻地笑了。
莫名一下子惊醒,窗子里射进来一缕阳光,天亮了。
原来是一场梦。
莫名拿起衣服,却隐约感觉不对劲,仔细一摸,匕首不见了。
莫名一下子征住了。
“这到底是不是梦?我明明就在客栈里啊,但为什么金丝匕不见了呢?”莫名脑子里一片迷糊,他努力使自己清醒,仔细地回忆昨晚的梦。
但梦到关键位置就断了,他想回到床上再把梦补回来。
可梦就像人的胳膊大腿,断了就很难再接上,即使接上了,也不再是原来的样子了。
“都说人生如梦,万事万物皆因梦而生,亦因梦而灭,到底这是梦,还是现实?”
莫名整个人都不清醒了,他叹了口气:“但那个牧羊女,又是谁呢?”
长沙。
客栈。
小敏的房间里,白崇走了进来。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来干什么?”小敏见他进来,赶忙问道。
“我来找你啊。”白崇说得理所当然。
“你找我干什么?”小敏很不耐烦。
“你爹都已经把你许配给我了,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当然要来找你呀。”白崇答得天经地义。
“我什么时候成你未婚妻了?”
“你爹和我爹都已经说好了,我们俩的婚事还不是迟早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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