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冬风吹过,虽然仍是十分凛冽,但众人已感觉不似先前那般寒冷了,因为先前的那股风中夹杂着杀气,冰冷得令人窒息。
欧觥池看着正在疯狂摔击着软铁的袁哲敏,眼色又冷了起来,他缓缓走过去,道:“你有什么好气的,若不是刚才那一刹那我变了主意,你的脑袋这时候都不知滚到那里去了。”
刚才的杀气,果然是欧觥池发出的。
袁哲敏听了这话,大笑道:“那你为什么又不杀我了?”欧觥池道:“刚才我起了杀心,是因为你侮辱了欧家,仅此而已,我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就算你武功天下第一,佩剑锋利无比,也总有一些人一些势力你得罪不起。”袁哲敏变脸怒道:“我用的着你小子教训我?”说着拔步冲向欧觥池。欧觥池看他迈步的前脚尚未着地,左腿向他支撑脚的脚腕重重一踢,袁哲敏登时重心不稳,当众跪了下来,欧觥池看他挣扎着马上要站起,赶紧上去把他馋扶起来,这趁时的动作在他人眼中看来,就好像是怕袁哲敏疼痛得站不起来,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一直跪着太过丢人,而好心扶他起来找回面子一般。
袁哲敏自然明白这番“好意”,恶狠狠地瞪着欧觥池,但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事情,脸色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对着欧觥池和颜悦色地笑着,并不是不怀好意的那种,从他此时的笑脸上能看到的,只有对自己一个大写的“服”,欧觥池陡然间看到对方竟突然间被折服,俗话说“伸手不打不打笑脸人”,现在看他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袁哲敏道:“那少侠,又是什么原因驱使您大开不杀之恩了呢?”语气用词极尽恭谨,让欧觥池颇有些“受惊若宠”。欧觥池怕他笑里藏刀,退开两步才道:“把你杀了,谁告诉我牙卿大人在哪儿,还有,你真的就敢这么独自对牙卿大人下手吗?”言下之意,是问袁哲敏是否还有其他帮手。
袁哲敏刚想回答,忽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那是沙石摩擦时发出的声音。
欧觥池神色一变,无奈地朝四方缓缓地摆着头,拍手笑道:“嘿(四声),嘿(四声),嘿(四声),你们八个人对我这出戏还算满意不?尤其是还有一个大—高—个,想必躲在那么一块小石头后面看戏很累吧。”
吴和范晴等看他虽然说出了有多少多少人,但似乎人数不太对,不禁有些好笑,还是没有挪窝。欧觥池环绕脖子活动一下筋骨,站在当地大喝一声:“出来!”声音洪亮响震天宇,中气十足贯穿府邸。这一众会武功的男子倒好说,只是放在肚子里的心突然跳了出来,那两个沉鱼落雁的小姑娘则承受不住了,吓得直掉眼泪,还不敢哭出声音来,身体也被惊吓的无法停止颤抖。聂逢向周围的人一使眼色,先拉着两位姑娘站了出来,所有人才从假山假石后面站出来现了身。范晴看气氛有些尴尬,刚想调侃一下刚才欧觥池把人数数错的事情,结果斜眼一看,左首远处的位置上,蹿出了一个蒙面黑衣大氅少年。吴和,范晴,文巨,王烈,聂逢,加上两个姑娘还有这个黑衣少年,不就正好八个人嘛。搞了半天原来是自己弄错了,范晴心里有点小郁闷,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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