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树下等定不负堂主栽培。”四人齐齐立誓。
这时候陈少卿自后堂走出,手中拿着一份卷帛,递到萧胜天的手上,道:“堂主,这是今日眼线送来的情报,我汇总了一下,这交予堂主查看。”
萧胜天接过卷帛,道:“嗯,你们五人现在就在此处修习,方才所得感悟让墨寒说与你听。”说完起身离开,留下五个人在院中修习,秋墨寒将先前的感悟以及萧胜天的讲说一字不落的又讲了一遍,陈少卿听得极为专心,心里自思若是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得到什么感悟。
萧胜天慢慢走进房中,坐下打开卷帛,将情报看了一遍,提气喊道:“你们五人进来。”然后便将卷帛放在手边茶几上,双目低垂,眼中黯淡无光。凤绝城带头走进,其他人鱼贯而入,见坐在座位上的萧胜天在思考,五人谁也没有说话,站在那里静静地等着。
半晌,萧胜天道:“墨寒去侯府一趟,将侯钰请来一叙。”秋墨寒应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门,径直上马往侯钰府上赶去。此时的成都城中江湖人不断增加,都是怀着打探消息,趁机捞上点好处的念头前来,本来都是偷偷摸摸的,自打歧镇日月门闹事之后,众家势力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纷纷走出门来,个个走在路上趾高气扬,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心里都道:“你日月门这么敏感的势力都敢闹事,老子本来就没啥,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总不能在这蜀中采购物品,他武功堡也得格杀勿论吧。”都是这种心理,这才引得大街小巷,青楼赌馆,都是吆五喝六的江湖人,江南的,江北的势力都有,虽然都露面了,但是也都将事情把在一个度上,这些老油条自然是知道规矩,这是武功堡的地盘,官府自然是向着自家人的,若是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官府在一定情况下也是可以插手的。
秋墨寒快马从城南奔向城中,一路上虽然人多,但是都为他让路,秋墨寒淡淡地看了路上的人,心中道是萧胜天的法子妙,将州府的令牌挂在马颈下,不知情者便知道这是官府的人赶回报信,依着这群江湖人的性情,决计是不敢招惹官府的,所以秋墨寒快马飞奔,势头极其嚣张,路上的行人就算是怒气填胸,也绝没有一人敢上来拦阻。
侯钰家府邸在城中最繁华的街道,距离城南也不远,更兼上秋墨寒马快,一会便赶到门前,秋墨寒下马摘下州府令牌,在门人面前一亮,侯府门人也不加阻拦,便径直放他进去,秋墨寒按照事先的约定,在花厅中见到了侯钰,此刻侯钰一家正在花厅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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