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冶剑庄的人。”胡临说道。
“噢,这是为什么?”荒草人略显惊讶的问道。他实在想不出别的人。
“如果真是冶剑庄的人,他们大可不必如此,那慕容英与公羊平是至交好友,而你我二人与慕容英乃是萍水相逢,若公羊平果真要留慕容英,那只须言明即可。我们一定会把慕容英留在冶剑庄。”胡临转过身来解释道。
“公子言之有理,可如果不是冶剑庄的人,那又是什么人有如此身手可在片刻之间制住冶剑庄的人,并把他们带离这艘船呢?放眼当今天下,绝无如此身手之人。即便是今尊,也怕是办不到!”荒草人道。
“也许他们就没有走出船舱,所以我们才在甲板之上没有发现。”胡临道。
“没有走出船舱?”荒草人不解的问道。
“如果他们是没有走出船舱,加之刚才海风呜咽,他们在船舱里即使有所动作,我们也察觉不到。”胡临又道。
“不错,我明白了。”荒草人道,说着就拿过烛台,在船舱里细细察看了一番。又对胡临道:“取开床上榻褥。”胡临依言取开,却见那床与平常之床无异。荒草人道:“定是有机关按钮,我们找找看。”
两人一番查找之下,終于发现了机关按钮。荒草人按下机关,却见那床移开,低下空着。只见低下散落着一些衣服,胡临拿起一件。荒草人惊道:“是他们的衣服。”
胡临道:“不错,是他们的衣服。”
荒草人道:“公子你看。”
胡临循声望去,问道:“那是什么?”
荒草人道:“这是水靠。听闻吴越之地有善泅者,能着水靠,翻覆于波涛之内,于万面鼓声中,向涛头立,手把红旗旗犹不湿。”
胡临道:“那几人怕是换了水靠之后,泅水而去,只是不知他们把慕容先生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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