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有一个巫祝门弟子匆匆进来,神色慌张。附身在那老者耳边低语几句,那老者顿时脸色大变,匆匆起身向史温几人交待几句就随来人而去,只留下史温师徒几人。独孤截低声问道:“师傅,现在该怎么办?”史温思索了一会儿道:“静观其变。只是不知巫祝门发生了何事,使那老者神色慌张,匆匆而去?”常幸任插口道:“看样子那老者在巫祝门的地位不低。”史温点点头道:“不错!不错。”师徒几人低声交流几句,谁也没有主意。云襄阁长久以来以名门正派自居。平日里约束门人弟子行侠仗义,在江湖上名声甚隆。史温对巫祝门这等邪门的江湖门派历来畏之如虎,不愿深交。今日深入巫祝门中,如芒刺在背,坐立难安,一直苦思脱身之计,可终觉无有善法。
那老者随一名巫祝门弟子穿过几重院落,来到太祝房前,那老者快步而入。但见房中陈设华丽,各处摆放着古器珍宝。他平日里见惯了也不在意,径直来到床前,见太祝安详的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露笑意。那老者扑通跪在床前唤道:“师兄。”已泣不成声,又连唤数句,太祝毫无反应,那老者伸手一探脉搏,入手但觉肌肤生冷,脉搏全无,已归西多时。他忍不住胸中的悲戚之情,伏尸长哭。一旁弟子来劝,扶起那老者,把桌上太祝留的那封信呈了过来。那老者泪眼朦胧,隐约见到:“巫祝门中弟子共启”的字样。心知事关重大,顿时稍收悲伤之情,下令在议事堂聚齐门中弟子,两个值夜的弟子领命而去。
史温等人在厅堂之中见所有的巫祝门人交待一句“贵客稍候”之后,匆匆离去,霎时间一个不剩。只留下自己师徒几人,一时都不明所以,愈发猜不透巫祝门中出了何事。只觉的这巫祝门行事,果不能以常理测量。客居此处,又不能随意走动,一时师徒几人只得干坐在厅堂之上。常幸任几次要出去探个究竟,都被史温拦住,道:“我们来此是客,就要守主人家的规矩。再说巫祝门并非寻常的江湖门派,历来忌讳礼法极多,别四处乱走乱动,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常幸任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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