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岛主,你说圣姑是什么意思,既叫咱们逮住那‘无花’,又不让咱们伤着‘无花’。”一座大院的中院大堂下灯火通明,一老叟摇头问道。
“这个,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不过祖老头,你问那么多干嘛?只要是圣姑吩咐的事,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要把它完成。”长鲸岛岛主司马大叫道。
“嗯!这些年若不是圣姑,我和老头子都死了几遍了,既然圣姑这么交代,那咱们便招办便是了。”祖千秋叫道,这老家伙自称姓祖,名宗,字千秋,与老头子并称为“黄河老祖”,口气倒是甚大,实则都是日月神教的下属。
“圣姑?任盈盈,任大小姐,老子跟她往日无仇,近日无冤,又从未见面,怎么会找老子麻烦呢?”徐一锋一身黑衣黑裤黑帽的夜行衣打扮,全身都包得密密实实的,只剩下两只眼睛和鼻孔,如同一只漆黑的蝙蝠消然地附在房顶,此时正揭开了瓦片的一小角,往屋内望着。
这家伙的《葵花疾行步》走的是阴柔一路的足下三经,脚步最是轻柔迅敏,再加上最近修炼的田伯光遗下的轻功步法《万里独行》,田伯光那个人见人打的采花贼凭着这套轻功步法,纵横江湖数十年来无影去无踪,此时,徐一锋聚这二功法于一身,当夜行人却更是神不知鬼不觉。
这时候,从屋外进入一个头发半黑半百的家伙。
“怎么样老头子,查到‘无花’的踪迹了吗?”祖千秋急忙开口问道。
老头子摇了摇头。
“‘无花’最后出现的地方是恒山城的恒山派山下,后来一路西行,我一路往西派了不少本教弟子竟然发现不了一丝踪迹。”
“‘无花’出现在恒山派山下所为何事?不会是兴之所至吧!”司马大抓住重点问道。
徐一锋趴在屋顶心中一鼎,不会是暴露了董方伯的事情吧!
老头子的回答让徐一锋松了一口气。
只见老头子脸色怪异地说道:“据说那‘无花’对恒山派的一位女弟子动了凡心,追到恒山脚下,被定逸师太训斥了一遍之后,开始西行寻佛之路。”
徐一锋松了一口气后,又差点被呛死,什么叫对人家女弟子动了凡心,麻痹,老子那只是口花花而已,那是纯粹的关心,希望董方伯不会相信这些家伙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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