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越尼罗神河,经过一片广阔的墓地,渐渐远离了这个神奇的国度。眼前茫茫大海,即使轻功很高的人,也到不了尽头。
胡飞流星般坠落,呯的踏在一艘货船甲板上,顿时引起骚动。
众多船员中,年纪稍大的男子一脸惊疑,问道:“你从哪里来?”
胡飞见他黑得发亮,料定是尼罗人,没好气的说:“自然从天上来!”
“船长!那里还有一个!”这时,一名青年船员指着头顶惊呼。
高高的桅杆,秦河抱手迎风站立,风吹起西方式的长发,却露出东方人的脸孔,远眺着万里重洋,无心理会底下的人。
“你们……想做什么?”男子惊道,那么高的地方不知他几时爬上去的,身为船长,出海多年,头一回碰上如此怪诞的事,这两人近乎凭空出现。
“来我的船有什么企图?”
“船借来一用!”胡飞快言快语。
“哼!你们是海盗吗?”
“少废话!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听从我的吩咐!”
“死胖子!听你妈个头!”船长恨极,出海的人无不对海盗恨之入骨,扬手道:“绑了!扔下海喂鱼!”
船员们纷纷抄起武器,一时打斗声响不断……
秦河望着夕阳,思绪异常平静,无边无际的大海,波涛连绵起伏,船就像一片孤独渺小的浮萍。
落日渐沉,给人一种即将寂灭的感觉,听着浪滔拍击船身的声音,又如寺庙里的暮鼓晨钟……
打斗很快便停止,西行的船不久改为东去。
要回归东土了!秦河蓦然回首遥望,曾经去过的遥远“天边”,此刻一片青蓝颜色,似乎隐藏着什么诡秘的事,不由心中一动,那是座极为奇怪的大山,如此高冷,又如此孤独……
“北方有座高山,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么?”秦河倏然出现在胡飞身侧。
“这个,我没去过北方,不是很清楚,”船长惶恐道,挨了顿拳脚,脸庞青肿浮凸,自知再多一倍的手下也无奈于这两人。
“我们尼罗国,没有什么大山。”
“那你可曾听说过滇国?”
“那个,听说是在东方蛮荒的地方。”
“胡说!东方几时荒了?”胡飞喝道,躺在椅子上瞪眼。
“是是!我说错了,两位要到那里去?”
“这个给你,”秦河取出块耗尽元力的念天石,说道:“当作雇用你们的船,只管往东去,到哪儿便算哪儿。”
船长称谢想接过,瞧一眼胡飞,急忙撒手。
秦河把玉石塞在他手里,笑道:“我们不是海盗。”
在海上行了两日,所幸未遇上大风大浪,海天始终一色。时而有怪鱼跃出水面,露出锋利的牙,有船员不慎被咬中,砍下了鱼头,竟也死活不肯松口。
这天太阳刚刚升起,驾驶仓内,船长在侍候饮食的船员耳边说着什么,只见他频频点头,脸色逐渐变得坚定凶狠。
随后便端着早点去敲胡飞房门,餐食中均下了毒药,船长决定铤而走险,派他去将两人毒死,一来时常遭到胡飞殴打,二来发现秦河身上还有价值不菲的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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