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荒漠,赤沙黄尘,虽是沙漠地界,也有石山林立,望着天边,山上没有植被,听着远处,哒哒马蹄声阵阵,似有奔命,似有追逐。
“来者不善啊。”青骢马在荒野里疾骋,一大一小两只身影策马奔腾,大的那个大氅斗笠,小的那个披风在身。
“爹爹,你也来者不善啊!”男孩笑嘻嘻看着男子,大场面见得惯了,这些追逐又怎会吓得到他。
“咬上!都咬紧了!”前边一匹青骢,后边突突马蹄盖有几十,个个手持弓弩,不在射程之内,也不敢多浪费箭羽。
前头路不好走,后面的追着倒是轻松,路不熟,地不清,连连几箭,都没擦到汗毛,“娘的,又没中!”追兵可都不是好脾气,弯弯曲曲山路里,没有能绕道的小岔,不然肯定绕前直逼,不会在后头悻悻骂娘。“他的马撑不了多久,咬住他!”
拽了马头,陡然拐了个弯,走着峭壁下头,只有一趟马道,追来的人只得一路看齐,若是包抄,万万不可。又一会儿,只觉峭壁上头落石滚滚,男子抬头扶了斗笠,定睛瞧去,峭壁上头马道,又是一队人马,跟着后头一齐,盖有百八十人。
“是他吗?”听得上头有人叫唤。
“斗笠大氅,带个小孩,不会错了!”上头有人应着,“赏金三千两的庄钟雄,你的人头我们拿定了!”
“上边的野胡虏都退下!这是我们的猎物!”身后的人马向上头叫嚣着,连射几箭上去,上边的人马都是砍刀长枪,听了这话也是不快,叫嚷着:“哈哈,先下手为强!兄弟们,上!”
沙漠石山,悬崖峭壁,通天而上,扶摇难蹬。上边马队策马直下,摇摇欲坠,感觉就是从那十几仗的高空直接跳下,绕了回来,直逼青骢马而来。庄钟雄看着来头,确是淡然神色,从刀袋中顺手抽了环首刀,与来人短兵相接,“乒乒乓乓”硬是搪了几下,回手扎了带头的叫嚷男子,踹了马肚,蹿了前去。身后弓弩见着脚步放缓,连连几箭过去,胡乱射之,怎会命中,倒是帮了庄钟雄,命中了几个堵截马队。
try{mad1('gad2');}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