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洵心中情意浓浓,伸手把霏纾搂在身前细细端详。青春洋溢的霏纾正处于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娇艳的容颜恰似一朵怒放的鲜花,身体曲线玲珑,凹凸有致,成熟的风韵中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一被他搂住,霏纾面颊滚烫,浑身发软,从喉咙深处发出细不可闻的一声呻吟,仍像是第一次与他亲热一般,羞红着脸闭上了双眼,看也不敢看他一下。
赵洵纵然再苦再累,对于本职工作向来不敢懈怠,一见霏纾动情,轻唤一声“霏纾姐姐”,低头向那张微微颤抖的红唇上吻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从帐篷外传来一声马嘶,音调古怪之极,又像是焦躁又像是诉求。霏纾当即从那一阵意乱情迷中惊醒,“啊”的一声推开赵洵,坐起身来整理一下衣襟,半嗔半怒地说道:“你这人真是的!说是今天要做大事,我全都安排好了,这会又来招惹人家!”
赵洵知道和女人争辩这个问题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刚才明明是她先来招惹自己,现在又都赖在了他头上。他懒懒地一笑,答非所问地说道:“帖木儿那匹母马又发情了。草原上的骏马啊,你们听到了也假装没听到吧!”
霏纾“噗嗤”一笑,食指在他额头重重一戳,道:“听到了还假装没听到,最后吃亏的是你自己!”
赵洵忍不住失笑道:“你这话说的……霏纾啊,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越发……越发那个不堪了,下流话张口即来!”
霏纾兀自未解,道:“哪里下流了?……”猛然间领会了赵洵语中之意,一张脸登时红彻到底,“嘤咛”一声扑到他怀里,不依不饶地在他胸前捶打了十几下方才罢休,跳起身来掀帐而出,娇笑道:“只有你才能想出这种下流点子,想必是本性使然!”
一个蒙古牧人帖木儿牵着他那匹发情的母马,正站在远处一个小土包旁等候,见霏纾出来,远远地打了个招呼,大声道:“在整个蒙古草原,只有我帖木儿的小心肝才是最漂亮的!飞小姐你就放心吧,再烈性的骏马也逃不过它温柔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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