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黄沙穿云箭,银枪白马纵歌狂。
漠北的风沙吹了千年,黄沙连着黄沙,戈壁接着戈壁,好似无穷无尽,无边无际……
遥远的地平线上黄线一条,一颗黑色的人头突兀地冒了出来,再然后……百颗,千颗。
马儿打着一串串响鼻,迅急又缓慢。
地平线上的人头冒了出来,连着脖子,身子,跟拔萝卜似的。
呵!好威风!
原来是一队轻骑兵,七十人左右,皆身着轻甲腰刀。
也不打马,更不说话,像沙漠中的亡灵一样,悄悄地,静静地,便割下了你的头颅……
自从上一次敌军来犯之后,朝廷便加强了边关的防御系统,这一队人马是来送死的还是来杀人的?
这一队人马一直往南走,直直地往南。
如果按这样的速度和方向进军,他们十有八九要攻打南漠关。
七十个人想要攻打南漠关?真不可思议……
黄沙随着风,跟着时间,一点点,一粒粒,形成了十丈,百尺的沙堆。
风再雕饰,时间再洗礼,十丈,百尺沙堆各成其貌。
有的下面瘦,上面胖,有的一笼统的胖,有的一笼统的瘦……
两个头裹土黄色包头布,身穿土黄色皮甲的士兵一动不动地趴在沙堆后面。
马蹄声自远方来,蹦跳着撞击了两人的耳膜。
两个兵抬头,闭气,凝神,锐利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道路。
“出现了!”一个兵压低声音道。
另一个兵快速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草纸,毛笔,墨汁。
手起笔落,一列七十人的小队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没有人发现这两个兵,幽灵依旧是幽灵,只懂得前进,却不知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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