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雨过天晴,但天气还是很冷的,那太阳好似一位昏庸的帝王,在其位不谋其职。
县衙还没开门,县太爷悠闲地品着香茶,滋溜溜地喝了一口,顿时神清气爽,好不惬意。
“咚咚咚”的击鼓声闯进县太爷的耳中,吓得手中的茶杯差一点掉在了地上。
“谁呀!谁大清早击鼓鸣冤呐?”县太爷甩了甩衣袖上被溅到的茶水,吼道。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活像一只发怒的公猪。
一位管家模样的老头小跑过来,低声道:“老爷!外面有一妇女在击鼓,怕是有甚要紧事吧!”
“哦?”县太爷抖了抖额上的粗眉,说了声:“走!”
打开吱呀作响的大门,果见一中年妇女正愤力地抡着手中的鼓槌,咚咚的鼓声震得人心直跳。
还未等县太爷发问,那妇女瞬时便扔了鼓槌,一下子跪下来哭喊道:“大人可要为早民做主啊!”哭声撕心裂肺,惨痛不已。
这一闹,县太爷的火气消了大半,伸手扶起面前的妇人,正欲问话。仔细一瞧,惊讶道:“这不是萧夫人吗?您这是所为何事?”
这下可把县太爷给搞糊涂了,萧员外也是镇上有名望的人,怎个今日萧夫人来此击鼓喊冤了?况且这萧夫人还是萧员外的结发妻子。县太爷感觉今日要忙起来了。
萧夫人站好身子,抽抽搭搭道:“早民正是,可怜我家老爷昨夜被人给砍了头啊!”
“什么!”县太爷一下子楞住了,回头看了看管家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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