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洪城和洛帅二人确是我所杀。”
胡来的声音冰冷,仿佛不是杀了两个人,而是踩死了两只蚂蚁。
“胡来,你既杀了人,竟还敢如此嚣张,你可知在我凌天学府,杀人是何等重罪。”应星河怒声喝道,他也从未见过如此冷血无情之人,视人命如草芥。
“他们不是人,只是两个臭虫而已。”胡来道。
“你……”应星河气到话都说不出来。
“这两人简直连臭虫都不如,死得好,简直大快人心。”郭正义突然话锋一转,一脸老实地说道:“若不是胡来出手相救,只怕永埋绝命谷的人就是孟宁秋了,这二人端得是一个心狠手辣,非但要玷污孟宁秋,还要取她性命,不杀之怎能后快。”
“胡说,整个凌天学府都知道孟宁秋是史名尘的女友,洪城和洛帅是史名尘的小弟,他们若是敢动孟宁秋一根汗毛,史名尘会放任不管?”众弟子中马上有知情人跳了出来。
“这个问题简单的很,因为就是史名尘让洪城和洛帅去杀孟宁秋的。”每当郭正义解决一个问题之后,他就会变得很开心,一开心他就会笑。
“一派胡言。”
“血口喷人。”
“史名尘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你们不要趁他昏倒,就在这里落井下石。”
虽然这次比试惨败,史名尘的拥护者依旧众多,一时间齐齐将矛头指向郭正义。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之中。
应星河一声轻咳,声音不大,却是威严十足,众弟子皆不敢再出声。
“郭正义,你可敢对你所说之话负责?”应星河问道。
“那有什么不敢。”郭正义道。
“好,按你所说,此事皆是发生在忘川峰上,此地巍峨险峻、人迹罕至,你又是在何处目击此事?”应星河问道。
“我都是在望川崖上看到的。”郭正义如实回道。
此言一出,众弟子皆是哗然。
“果然是要污蔑史名尘,忘川峰和望川崖相隔就有百丈,何况山间云雾缭绕,能看出三十丈就已经是极限了,这郭正义简直就是吹牛不打草稿。”
“这郭正义看上去憨厚老实,我差点就信了他的话。”
“看来郭正义和胡来实为一丘之貉,表面上郭正义是揭发了胡来,实则诬陷史名尘为替罪羔羊,真是好一个苦肉计中计。”
众弟子个个宛若神探。
见应星河低头沉思,贺传山立刻站了出来朗声道:“郭正义,你年不过十九,就算你打娘胎里就开始修炼内功心法,也不可能目及百丈烟云处,你假意揭发胡来杀人,实则趁机诬陷史名尘,可知这是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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