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诱惑是个恶魔,招手时使人沉醉,别离时让人发疯
“胭脂泪
红尘教人醉
谁能对酒当歌
哼唱无悔
时光飘飞
瞬间轮回
只有曾经的相似
不见你的爱给谁
胭脂泪
是这般滋味
哭泣着情怀
流不尽恩怨是非
抓一把心碎
在往事里回味
挥洒的泪
回忆早已成堆”
淡淡琴音飘在夜风中,惆怅忧伤的歌声与月华缠绕,月亮静静躺在天上,流云不断从它身边走过。
青羽丹飞骑在马背上,一手抚琴,一手掌琴,唱着“胭脂泪”,绝美的脸庞、双眼透着点点伤怀,任由“胭脂泪”自由奔驰。
“胭脂泪。”青羽丹飞叫道。
“嗯哼哼哼...”宝马应答一声。
“胭脂泪”青羽丹飞又叫一声。
胭脂泪鸣叫一声人立而起,两只前蹄在空中不断的踏着,浓密而又长的马鬃在风中飘荡,主人抱着古琴稳坐在马背上,金色长发荡漾着涟漪,发丝上三只蝴蝶轻扇翅膀,月色照在她身上。
好一个月中精灵,绝美的画面让人醉,略显得孤单却又静美,唱歌与马嘶,打破这种宁静,一个人的精彩不需要别人来欣赏,也不失应有的美丽,大自然就是最美、最好的陪衬。
“哒哒哒...”
胭脂泪载着青羽丹飞,急速向西塞镇飞驰而来。
镇令府。
“哈哈哈...小杂碎你也有今天。”半死不活的陈向善,看见躺在地上如死狗一般的龙惊语,突然下床大笑道。
浑身是血的龙惊语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鲜血不断从伤口中流溢,眉头也没眨一下,好像受伤的不是他自己一样,一双眼睛瞪着像个小丑的陈向善。
“你还敢瞪我?”陈向善一脚踏在他头上,沉声问道。
接着道:“你想不到我还活着吧?”
“我叫你不说话。”
“砰砰砰...”
陈向善几脚踢在龙惊语脑袋上,“咳咳”,突然喷出三口鲜血。
“陈大人。”
“你怎么陈大人?”
有人急忙扶着他,关心的问道。
“咳...咳...不要紧,不要紧。”陈向善有气无力道。
“大人,我还是扶你到床上休息吧。”那人道。
“不用,实在是想不到这小贼的报应来的这么快。”陈向善道。
“快搬张椅子来,扶我坐下。”陈向善有气无力道。
一人搬来一张椅子放在他身后,陈向善坐下后又是一脚踢着龙惊语脑袋上。
“你没想到我居然还活着吧?”陈向善得意道。
他喘了几口气,继续道:“这样说,我还得感谢你给我三小时的活命时间,我发现金钱跟女人是世间最好东西,都可以叫人活、叫人去死。”
“咳咳”
陈向善休息了会,继续道:“那几个混蛋,居然在我受伤的时候要逼迫我,可没想到他们要什么我就答应他什么,只要他们能把我安全送到家,每个人都争前恐后的背着我,还不断用内力为我续命,生怕我死了,哈哈哈......”
“噗噗”陈向善一激动又喷出几口鲜血。
冒着热气的血液喷在地上,喷在龙惊语的脸与发丝上,喷在自己衣衫道,陈向善张大嘴巴仿佛还要说什么,但已经说不出话来。
“砰”他从椅子上翻了下来,睁大着双眼死死盯住龙惊语,但已经没气了。
“陈大人?”
“陈大人你怎么?”
“来人...”
“快来人啊...”
“请郎中...”
整个房间乱作一团,陈向善被人抬到床上,一个道士急忙坐到床边为他把脉。
熊琳皱了皱眉头,转身走出门外,士兵跟在他身后。
熊琳来到房檐下止步,开口道:“把人带走,留下几人帮陈大人料理后事。”
龙惊语被四个士兵从房间里抬了出来,跟在熊琳身后。
熊琳来到院中坐上马车,拉开帘子道:“把他装进马车。”
赶车马夫扬起鞭子“驾”一声,离开镇令府,士兵将龙惊语扔进另一辆马车,紧随其后。
“啊...”
文成被人再次抛在空中,大吼一声。
“给我站住。”士兵们大声呵斥道。
丹子沉转头一看身后追来的官兵们,卯足了劲向前奔去。
“闪开...”
“快闪开...”
熊琳的马车在道身上横冲直撞,向前奔去,抓捕罪犯的士兵顿时乱作一团。
“哒哒哒”
十三匹白马在月光下飞驰,披风随风飘扬、长枪紧握,七分萧杀带三分诡异。
丹子落抱着文兰来到预定地点,放下她、将裹在她身上的被子解开,指了一辆黑色的马车开口道:“快进去。”
马车是四马拉车,全是神骏无比的上等良驹,高头大马浑身漆黑如墨没有一丝杂毛,不是月光的照射根本分辨不出那是四匹宝驹,车子用黑色帆布包裹着,看不出什么奇特之处。
“你是谁啊?”文兰小声问道。
“别废话,快进去。”丹子落冷冷道。
“哦”,文兰应答一声,进入马车。
宽敞的马车只有四只小凳子,文兰小心的打量的车内,除了月光洒进来的地方可以看清之外,剩下的就是一片漆黑。
丹子雁纵身一瘸一拐的来到三姐身边,问道:“救出来了吗?”
“嗯。”丹子落答应一声。
“那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去帮忙。”丹子雁道。
丹子落挡在她身前,冷冷道:“你受伤了。”
“我知道啊,可总不能不去帮忙吧?”丹子雁道。
“不行。”丹子落道。
“那怎样才行?”丹子雁问道。
“等着。”丹子落道。
“你不知道今晚很危险吗?”丹子雁问道。
“知道。”
“既然知道,那我们为什么要等着?”
“信任。”
“你能不能多说几个字?”
“不想说。”
“你闪开。”丹子雁大声道。
“你受伤了。”丹子落道。
“不用你管。”丹子雁道。
“不行。”丹子落道。
“你给我闪开。”丹子雁道。
“你受伤了。”丹子落道。
“不用你管,别以为我怕你。”丹子雁道。
“你受伤了。”丹子落道。
丹子雁伸出右手直接拍在三姐的左肩上,丹子落脚步摆动闪开了她的攻击。
她猛然向地面爬去,双手伸出,两个黑点即飞、攻向丹子落,又双掌落地双脚如刀劈向三姐,手掌在地上,如脚掌走在地上一般向前飞快移去。
丹子落右手一挥,两只杀生镖飞出打断四妹攻来的黑点,左臂连连抵挡着丹子雁的双脚,脚下急速向后退去。
丹子雁单掌支地,放下双腿快速向丹子落扫去,双腿如扫把一般扫得尘土飞扬,一招不中迅速单脚着地,双手向前挥去飞出四个线团,线团在空中猛烈张开形成四张大网飞向丹子落,紧接着猛拍腰间。
丹子落脚踩神行步不断向后退去,双手持续来回摆动暗器从她手中飞出,组成四朵花状朝四张大网飞去,每个暗器如长了眼睛一般对准网的结点而去。
“哼...”丹子雁冷哼一声。
腰间飞出许多绳子,每根绳子两头系着两颗圆球,绳子在空中纵横交错,让人眼花缭乱,不一会组成四面墙,她的两只手突然被袖口伸出的黑色软甲,形成手套包裹住,手套背面长出一个个隆起的疙瘩,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破出一样。
两个裤腿中伸出两条细长的道具腿,六根长枪从背部刺破衣衫组成米字状,每个枪头翻转对准丹子落飞去,每个枪头带着一条细小的精铁链子,发生刺耳的金属声,张开双臂长出许多翎羽煞是好看。
不一会儿一套软甲布满全身,漆黑色的软甲在月色中发亮,双拳紧握伸出两柄长剑,背部衣领中出现五把小旗子,脸部突然布满鳞甲,只有双眼露在外面,后背腰间长出九条尾巴,如九尾狐般尾巴不断摆动,尾巴全有金属组成,每条尾巴分成无数节,节与节由圆球连接。
此时的丹子雁就如一个怪物一般,根本找不到人类的一点特征,如出征将军,犹如某种动物,像空中飞禽,又似林间走兽。
六个枪头分出四个带着四面墙壁,另外两个朝丹子落双脚飞去,随着她的身影移动,不断变化位置。
丹子落眼中露出焦急之色,神行步快速闪躲,双臂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犹如打太极般大开大合,速度却是奇快无比,发出的暗器不断组成各种样式,兵器、人物、花草树木、飞鸟鱼虫、各种走兽,一个紧接一个不断四面墙壁撞去。
丹子落就如魔术高手一般,让人目不暇接,给人的惊喜层出不穷,整个身子犹如夜间灵猫般迅捷灵巧,忽左忽右向后退去。
四面墙壁被抵挡在空中时不时停顿一下,每次停顿的时候就如一张大口般,将丹子落打出的暗器吞噬进去,被大口吞噬的暗器,就会一件件顺着枪头带着的铁索上滑落在地。
说来话长,从她两动手到现在用时却是十分短暂的。
文兰听到外面打斗,坐在马车边上,眼神十分惊讶的看着两人,小姑娘实在是没见过这么美丽的画面,也不知道她们两是在打斗,还是表演给她看,美丽的画面迷惑了眼睛,却不知道美丽背后的危险。
青羽丹飞骑着胭脂泪不断朝这边奔来,古琴背在身后,一手捉住马缰,眼睛不断瞟向四周,好像每样东西她都是第一次见到,都能引起她的兴趣,她就如一个天真无邪、充满好奇的精灵,不管是花草树木还是道路山川。
这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不断走到哪里都要仔细观察,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这也是她师傅要求她这么做,她师傅说过“如果敢忽略一个细点,那么这一点就有可能是生命的终点。”
青羽丹飞与别人不同,她是天生的夜视眼,对于她来说白天与黑夜没有任何区别,天生的优势却没有带给她任何愉快轻松,给予她的只有更多的担子,也许有人认为这是一种别人想得,也无法拥有的优点,那么在她看来,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缺点。
她耳朵突然一动,就听见金属的碰撞声,不由得眉头一皱,催马向前奔去。
不会一会儿,在青羽丹飞眼中,就出现丹家姐妹打斗的画面,她拍了一下胭脂泪的头颅,胭脂泪打了一个响鼻停了下来。
青羽丹飞露出微笑,胳膊杵在马背上,一手托着下巴,她能看出打斗的危险,也能看出美丽的画面,对她来说这是一场意外的惊喜,实在想不出世间居然如此人物,一个暗器高手,一个道具高手。
对她来说想杀她们两个十分容易,但想把暗器与道具使用这么出神入化根本办不到,她练就的只有杀招、一击毙命,她相信她出手的话,跟她年纪差不多的人,能够挡住她的攻击的根本没有,如果说非要有,那么对她来说又是一个惊喜。
“哼...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丹子雁冷哼一声,不断接近三姐。
丹子落紧皱眉头,不断后退她知道这样下去坚持不了多久,暗器很快就会被打完,她想脱离四妹的攻击范围,但根本找不到一丝机会,她对自己的神行步很有信心,却对四妹更加了解,如果是大哥跟二姐的话她根本不怕,但对于四妹根本没有把握,因为丹子雁的那双道具腿并不比她的神行步慢。
“你放开我。”黑修罗不断挣扎道。
她想抬头看清这人是谁,但急风吹得她根本睁不开眼睛,她的脸被风刮的优点疼,她实在想不出这人要带她去哪里。
丹子鱼不顾她的挣扎也不答话,提着黑修罗在空中不断领着官兵们兜圈子,羽箭不断从她脚下飞过,看见官兵追不上她,她又折回来吸引官兵的注意力,给哥哥妹妹们创造逃脱的机会。
“妈的,快点给我射下来。”弓箭兵领头愤怒道。
“别让咱们逮到他,不让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你们快去前面......”
“他往那边飞了,快快快......”
“快给我房顶......”
“你们几个去树上......”
“******,真让人火大。”
“别他妈废话,快点给我上。”
“我就不信累不死他。”
“给我射......”
“在那边...又往那边去了......”
“快快快,来了朝这边来了......”
骑兵们催马跟在丹子鱼下边乱转,弓箭兵上房的上房,上树的上树,猎扑兵跟步兵只能不断的望着天空的丹子鱼,呐喊助威,为同伴们加油,马蹄声、呐喊声、脚步声、咒骂声、呵斥声,杂乱无章,比闹市还要热闹。
房顶上,墙头上,树枝上,街道上,全部都是官兵们的身影,追赶的追赶,放箭的放箭,咒骂的咒骂,疗伤的疗伤,休息的休息,实在是太无语了,这么多人居然围着一个人转圈,让士兵们没办法,还不得不努力,对于他们来说所做的一切就是无用功,但必须得做下去,唯一的办法那就耗下去,抓不住,累也得累死你。
“你到底是谁啊?你要带我去哪里?”黑修罗再次问道。
丹子鱼的额头汗珠滚动,飞在天空的她左右看了看,发现哥哥妹妹早已脱身,朝预定地点反方向飞去。
“嗖”
她提着黑修罗就如苍鹰抓住一只兔子般,发出破空声划过长空。
官兵们别无他法,只能追下去,起初捉拿的人都不见了,再让这一个失去这个目标的话,根本无法交代。
丹子鱼将黑修罗放在一间房顶,揭开面具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鼻孔一粗一细、胸脯急速扩张着,对于她来说今夜实在有点累,平时她还可以坚持很久,但带一个人实在是很吃力。
黑修罗看着一身黑袍,手拿面具的丹子鱼,这是一个绝色女子,圆圆的脸蛋犹如红苹果,卧蚕眉丹凤眼,翘鼻子小嘴巴,左脸上有一道疤痕,却不影响她的相貌,这道疤痕给她添加了一股凶悍的气质。
“你是黑侠?”黑修罗惊讶道。
“是啊。”丹子鱼开口道。
“你真的是黑侠?”黑修罗再次问道。
“嗯。”丹子鱼露出一个微笑道。
接着道:“很惊讶是不是?”
黑修罗的确有点惊讶,原以为黑侠是个男的,却没想到黑侠竟然是这样一个女子,黑侠今晚刚刺杀她或龙惊语,为什么这会又救自己,所以才两次确定这人身份。
“你为什么要救我?”黑修罗问道。
“没有为什么。”丹子鱼道。
“好吧,那你今晚为什么要刺杀我们?”黑修罗再次问道。
“你是黑修罗吧?”丹子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问了一句。
“嗯,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黑修罗道。
“很想知道吗?”丹子鱼问道。
“你不想说的话那就算了。”黑修罗道,她知道如果黑侠想说那就会告诉她,不想说的话问也是白问。
“会有人告诉你的,他们追来了,我们走吧。”丹子鱼戴上面具,手一甩踩在乌龙上,双手提起黑修罗继续朝前飞去。
“******...快给我追。”
“快点放箭。”
try{content1();}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