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鹏笑道:“贵地风景迷人,元鹏与师妹信马由缰,走得急了些。其他人的人吗,哦,来了,先生请看,都在后面那辆马车上呢。”
说话间马车已在身后停下,刘仁良赶紧上前去打招呼。
赵安跳下马车与他应酬几句,走到周元鹏身边,问道:“少爷,你怎么站在大街上,李家的那丫头呢?”
周元鹏苦笑道:“安叔,师妹淘气,一个人纵马先进了城,这会儿人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原想等你们到了,寻到住宿处,才好去找她。她精灵古怪轻功又好,料想也不会出什么事。”
刘仁良道:“周公子,住宿的地方,我们徐知事早就安排好了。令师妹一时等不到,要不您看,我们先到住处安顿下来如何?敝县地小,统共也就三四条街,不会走丢的。”
周元鹏朝刘仁良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有劳先生前头带路。”
赵安轻声提醒道:“少爷,这位先生你以前认识吗?”
周元鹏笑道:“这位刘先生,也就刚刚认识。安叔,你没听他说是邳县徐知事,特地安排接待我们的吗?”
赵安小声道:“少爷就这般相信他的话,不怕有诈?”
周元鹏呵呵一笑:“安叔,古话说的好,盛情难却,却之不恭。与其在这里揣测是不是鸿门宴,倒不如顺其自然。”
赵安道:“少爷说的是。”
那刘仁良只顾在前头引路,似乎听不到这二人说话。
周元鹏提高声调,问道:“敢问刘先生,贵地有位才子,大名叫做刘仁航的,先生可认识?”
刘仁良回头笑道:“本地叫刘仁航的人颇多,不过能够称为才子的,那只能是舍弟了。莫非周公子认识舍弟?”
周元鹏惊到:“先生与刘仁航姓名只一字之差,故有此一问。想不到先生果然是刘仁航的兄长,元鹏失敬了。元鹏与仁航兄有数面之缘,对其文章学识颇为敬佩。初履贵地便与先生不期而遇,元鹏何幸。先前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先生多多包涵。敢问先生,仁航兄可在家中?”
刘仁良道:“仁航自光绪三十四年离家,就一直没有回来过。不过周公子这次来得实在是巧,前番舍弟托人带了书信回来,说是今年要回家过年。我们说话这会,说不定他已经到家了。既然公子与舍弟是旧相识,待会儿等公子安顿好了,鄙人就回家去一趟。若是舍弟回来了,鄙人就带他来见公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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