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啸少不得走上擂台,对霍元甲说:“小子,老夫见到你使的功夫,想到了一个故人,忘情了。”
霍元甲朝李天啸一抱拳:“前辈莫非认得家父?”
李天啸点点头说:“你确实长的很像你的父亲,只是稍瘦一些。不知道令尊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一个叫‘鼻子李’的?”
霍元甲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下面看热闹的人,见到霍元甲摇头,又是一片起哄声。
底下有些上了年纪的,小声议论:“鼻子李?难道是销声匿迹几十年的鼻子李回来了?怎么老成这样了,还断了一只胳膊?”
另一个说:“难说,难说。”
年纪轻的在那里起哄:“鼻子李,哈哈,津门大侠没听说过,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擂台上的李天啸,老脸有些挂不住了,他朝霍元甲招招手,说:“小子,话说在前头,你霍家迷踪拳的招数,老夫是了如指掌。碰到老夫,你要保住‘津门大侠’的名声,恐怕不容易。小子,打点精神,来吧,老夫陪你走几招。”
霍元甲多年未遇敌手,见李天啸这么轻视自己,他年轻气盛,抱拳道:“恕晚辈冒犯了。”
施礼罢,霍元甲便起手进招。李天啸自恃身份,只是守紧门户,并不进攻。
霍元甲倾尽平生所学,将霍家迷踪拳的套路一一使出,却都被李天啸轻松化解,看着霍元甲拳如流星,李天啸却气定神闲,围观的人群慢慢静了下来,静得连呼吸都听得见。
霍元甲额头也冒出了汗珠,他的迷踪拳根本破不了李天啸的防守,如果对方攻击,自己是必败无疑。
情急生智,霍元甲在攻击之中,突然放弃迷踪拳的套路,改用北方武林常用的连环腿。这是他瞅准了李天啸只守不攻,而用的险招。若是平常对敌,仅变招那一刻的空隙,就是致命的破绽。
李天啸凭借自己,对霍家迷踪拳的熟悉,在擂台上守得轻松自如。可霍元甲这一下变招,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
危机中,李天啸忘了自己右臂已经不在,下意识的伸右手去格挡,可空洞洞的衣袖还束在腰间,如何使的了力,挡得住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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