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晴轻轻的掩上了红木柜子的门,仔细的插好了锁,伸手梳理了一下被汗水沁湿的额前刘海,微微的出了口气,说道:“好了,二叔,晚山的命算是保住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看着仍就在昏迷中的唐晚山,唐器天说道:“若是说到这解毒的本事,这同辈之中却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比得上晴丫头的,晚山这孩子的命算是你给救下来了。”
唐晚晴露出疲惫的笑容,说道:“我这一年救的唐门弟子也不在少数,也不差晚山一个,当初老祖宗将这解药交给我保管,我着实是欢喜,却没想到门里有这么多糊涂的弟子,成天的练暗器,还能给自己的暗器伤了,真是没话说了,这解药今后还是交给别人打理吧。”
唐器天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仿佛带着点怨恨的说道:“晴丫头,你可别不知好歹,你当这解药是随便一个人就可以保管的,这保管解药之人必定是同辈弟子中的翘楚,我们这‘器’字辈的解药当初就是由你爹保管的,如今当上了唐门的门主,想不到到了“晚”字辈这解药还是没逃出你们家的手心,若是别的弟子得到这份差使指不定得有多高兴,你还在这怨天尤人的,这便是有些不知好歹了吧。”说着话,脸色都阴沉了下来。
唐晚晴一惊,知道这言语间得罪了二叔,她白天苦练暗器,已是疲惫不堪,刚刚进入梦乡,却被人叫起给唐晚山解毒,这心里本来就生着气,后来又知道这唐晚山是在披风堂偷偷修炼暗器时受的伤,愈发的生气,这唐晚山何德何能可以私自使用给掌门候选人使用的练功场所,因此话语间一个没留神,得罪了唐器天。
唐门一直在流传着这“器”字辈的掌门原本就应该是唐器天的,那一年的飞血一战前,天下**之首祝东楼广发**英雄帖,邀请各门各派的精英参加那次鬼哭神嚎的大战,唐器问却认为唐门不应该淌这浑水,因此拒不出战,而唐器天却认为这时唐门扬名立万的大好时机,带着几名弟子参战,那一战的结果便是江山楼一脉全线崩溃,苏生文与夏依仁大杀四方,唐门参战的所有弟子除了唐器问全部命丧江山楼,而唐器问也付出可一只眼睛的代价。这些年来他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的,心里对大哥唐器问的怨恨却是与日俱增,好不容易自己的儿子唐晚风成文了“晚”字辈的领军人物,但唐大先生好像更为看重大哥的一双儿女,那唐晚傲就不用去说了,剑术之高估计连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但这象征着唐门权利的唐门解药唐大先生仍是交给唐晚晴保管,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刚才见唐晚晴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唐器天便抓住这个机会教训了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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