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佛寺禅房内,一名面容慈祥,看起来60多岁的僧人,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娴静的盘坐在榻上,身后站了两名小和尚。
墨染等人也学着他的样子盘坐在旁边,从进入禅房坐下后,方丈就没说过一句话,安静的氛围令云修与云潇儿坐立难安,云潇儿朝云修使了使眼色催促他快点说明来意。
云修才挺直腰杆开口道,“小爷爷,我们想在此借住几晚,望小爷爷行个方便。”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释净空,小施主以后就唤我净空大师吧!”大师语速极慢的纠正云修的称呼。
云修听到此话,脸上写满了失落,生怕墨染与云潇儿不相信自己。
“我说,大师啊,就算你已出家,也改变不了自己是他小爷爷的事实,何必如此见外呢。”云潇儿没好气的说道。
大师淡笑,“这位女施主所言极是,是老衲方才失礼了,几位施主若不嫌本寺简陋就尽管住下,我会吩咐徒弟带你们去禅房休息。”
大师说完,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一直没开过口说话的墨染。
迎接到他的目光,墨染忽感有种莫名的心虚,仿佛他有一眼能看穿一切的能力。
“云修,你爹近年来可好?”大师收回目光投向云修问道。
他的问候让云修喜笑颜开,对云潇儿与墨染投了一记得意的神色,“瞧,我说的没错吧,他就是我的小爷爷。”
“回小爷爷话,我爹爹好着呢,经常提起小爷爷未出家之前的事迹,要我一定得以您为榜样,为我们李家光耀门楣。”李云修没有说出李兴春被赤毒堂抓走的消息。
大师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拨起佛珠道了一句,“阿弥陀佛!陈年旧事,我已忘却,不必再提了,你爹过得好,老衲也深感欣慰,今日不早了,早点歇息吧。”
语毕,他并没有睁开眼,只吩咐身后的弟子道,“天清,带几位施主下去休息!”
三人快要步出房门之际,大师睁开眼伸出手,发出几个手掌影子拍了拍墨染的肩,用密语对墨染说道,“劳烦小施主,三更之时来我禅房一趟,有事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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