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啊,孤山镇盖了一个电影院……”
电影院一经建起,就是除正堂楼外孤山镇第二个标志性建筑。
慕容军的家就在电影院的旁边,他家院子很大,建电影院的时候占去一部分,现在还是很大。
院子四周围了很多人,一层一层的,把院子围得密不透风,俱都身负刀剑,一派武林帮派人士打扮,这些人静悄悄地站着,很有秩序,院子里的慕容军并没有察觉。
院子里种着杏梅树,杏梅树很老,长得蜿蜒曲折,此时正是花开的季节,朵朵杏梅花结在枝头,粉嫩白皙。
慕容军站在杏梅树下,略显焦躁,他的妻子正在房间生产,他不能进去,甚至远离房门,生孩子很痛,妻子的嘶喊声很大,所以他站远点听得就不那么真切,仿佛妻子的疼痛都减轻了一些,其实不过是他的自我安慰。
浑身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和本国忍者摸到他的身后,这个忍者脑子不太好,大白天还穿夜行衣,脑子不好不代表身手不好,他一只手捂着慕容军的嘴,另一只手拿着匕首,一击扎在慕容军的太阳穴,匕首没拔,连滴血都没有渗出来,慕容军死得悄无声息。
忍者对站在身后的两个神官点点头,抽出随身的忍者刀,贴近房门,他不害怕屋里面的嘶喊声。
站在院子里的两个神官开始结印,一个半圆形黄色光罩覆盖住院子,水幕封禁术,是一个防御型术法。
院子外的武林人士看到水幕术升起,才开始窃窃私语。
“生了吗?”
“这帮和本国人动作挺快啊,刚进去就搞事儿?”
“就怕他不搞事!”
“廖掌门,怎么个怕法?”
“我们动手抢人,就坐实了邪魔歪道,如果在和本国手里抢人,那就是侠义之士了不是?”
“廖掌门果然不愧为我正道武林的楷模!”
“不会就是你廖掌门通知的和本国吧?”
“唉,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哦。”廖掌门语气轻佻,显然也没有生气。
“你们在这干嘛呢?”周臻翰凑到跟前问道。
周臻翰长得五大三粗,浓眉大眼,满脸络腮胡子,领着五个弟子刚从电影院看完电影出来,电影院放的是第一次中央之战中的抗和战争片,有着浓郁爱国情结的周臻翰几人看得热血沸腾…
之前还略显聒噪的场面在周臻翰问完话后瞬间变得安静,却没有搭理他,而是望向院子,院中一道火红色的元炁,伴随着孩童降生的哭泣声冲天而起,元炁不停地撞击水幕术,发出滋啦滋啦地声音。
周臻翰本能得感觉不对,一跃而起跳在慕容军家院子上,正巧看到忍者破入房门,他回身喊了一声,“帮忙!”
他的五个弟子都去爬墙,而五百多武林人士却一个没动。
人群中响起幸灾乐祸的声音,“不是这几个和本鬼子,咱还真拿这先天一炁没有办法。”
没有人接这个人的话,但是都隐隐露出了兴奋。
忍者的动作很快,抱着婴儿已经从房间里退出来,撞上迎面而来的周臻翰,忍者用婴儿挡了一下周臻翰的进步冲锤,他急忙收手,被忍者顺势一刀切在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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