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回到九翘宫左右寻人不见,翻身躺靠在突出的石壁上无聊的打盹。
“这是谁呀!啊,这不是云舒嘛!我还以为这个九翘宫是留不住人了,既然在就陪我去喝杯酒去,别一个人闷着。”一道颀长的身影从另一处断崖飞跃过来,手指随意攀越了几番便到了云舒跟前。云舒这才懒懒的睁开眼,“寒起你就这么闲,门主没让你做些什么事?”
“我倒是也想呀!可她听了消息偏偏一个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守着,这不正无聊着嘛,你来了就陪我喝两杯!”寒起说着去拉云舒,云舒甩开他伸过来的手说到:“别碰我,你说你一天到晚除了知道喝酒还知道什么,好了,临寒都去了我能不去吗?”
“你说什么?你跟过去干什么?虽说临寒没有实际权利,但好歹也是一门之主,你跟过去不怕留人口舌。”寒起收回手不赞同的说到。
“是呀!好歹是一门之主,可我去原因有二,”云舒看了眼寒起做起身来,“你说”。
“这一嘛,就是公事公办,四大主使之位空缺有三,书音想必是不愿参和。但这主使之位必有一人来自书音部下,”
“可,从近几日来看临寒并无此意。”寒起手撑着下巴,担忧的说到。
“所以我才说主使之位必有一人来自书音部下,寒枯生性不羁不愿被他人束缚将这大主使之位给了我,我也就没有理由再在这里掺一脚了。这琼雪一走,我本想着有个绿萍可以顶上一顶,可她也走了……”
“你说了这么多又有什么用,整个离忧谷上下哪还有可用之人?”寒起撇着嘴眼带不屑扫了眼周围。
云舒盯着远处绵延的山峦出神,“是呀!没用。可是我答应过师傅,要扶着她临寒走下去。可是她这样,……竟然为了漓华二字只身独往,我又如何扶得住她。”“你也别太用心,这都由着她去吧!”寒起挨着云舒蹲下来,声调放缓出声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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