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热水来了。”
“你把那杌子移过来。”
凰雕面色不善的手持匕首挑开岑馨臂膀上粘贴的锦布,毫不客气的挑去糜烂的腐肉,嘴上恶狠狠的说道:“没想到这毒如此霸道,你倒是忍得。哈,恐怕不夺人性命之说,是假吧!”手上力道随着说话特意加重了几分,凰雕偏头瞅过去,丝毫没有力道放轻的自觉,还兀自嘴角一勾,抖搂着嘴皮,不知是笑还是什么。
岑馨痛的五指猛的紧抓住锦被,抓出许多褶皱来。
岑馨偏头看向臂膀上的伤口,眸中闪烁着坚硬的光芒。她额上、发间、身体不断沁出汗来,**了里衣和长发,浑然然像一个溺水的女子,被捞上了岸。
只是她面色苍白如薄纸般,忍着痛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意,失了血色的唇上弥留着艳红的胭脂,一张一合间怪异无状,失了往日风采。“你若是想笑便笑,装给谁看呢!”
凰雕惯是个没心肠的没忍住笑,“噗嗤”一声直笑出来,惹来一道白眼和侍女疑惑的眼神。
凰雕面色平淡的扭身接过侍女递过来的热毛巾,狠狠的压在她伤口上,待到她一声惊呼,才眉目一挑,擦洗伤口。
惊的一旁站立的两侍女眉毛忽高忽低,表情十分怪异,似有几分于心不忍,又好像对那凰雕颇有微词……,“姑娘身上衣裳都汗湿了,奴婢这就命人抬了热水过来侯着,待姑娘疗完伤好好擦洗一遍。”
“嗯,你们下去吧!”
侍女得令齐刷刷做礼,转身退了出去
……
“玉女。”
玉女漫不经心的仰躺在凉亭里,摇着枯树枝,听到声音,也只邪瞥一眼,娇艳欲滴的唇瓣微张,“找我何事?”
“解药。”书音淡漠的立身亭外,看着别处作答。
try{content1();}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