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蔡邑笑道:“甚好,甚好,卫家有如此年轻俊才,若真能得如此佳婿,蔡某也甚是荣幸,只是………”
蔡邑双眼眯胧,似乎酒意上涌,“我那小女性情顽劣,如此婚姻大事,只怕还要她自己拿了注意,诸位稍待,我派人前去唤她。”
蔡邑话说完,真就把范老管家叫到身旁,正欲开口,那卫方已是着急说道:“不可!自古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蔡大学士又岂能做不得主,而且如今卫家纳名之时,岂能随便就见大学士之女。”
那齐弘元曾与蔡邑同朝共事,深知蔡邑为人秉性,眼见蔡邑似乎很是赞赏这门婚事,暗里却是推三阻四,倒像是其中有什么隐情,也不再说话,倒要看看其中端倪。
“世伯!高兴也有一事,可否容禀!”
高兴此时突然深深辑了一礼,刚一抬头正看到蔡邑猛然回头的惊喜,那神态又哪里有丝毫醉意流露。
“你说就是。”蔡邑紧紧盯着高兴,期待着高兴的话语。
高兴支吾片刻。看了看身侧的卫方跟曹操,牙关紧咬,心中再也抑制不住:娘的!拼了!
“高兴此次回来,一是想见告世伯知遇之恩提携之情,二来也是想向世伯提亲!”
高兴长身一辑,心中感觉原来其实说出此话真就不难,为何自己总有犹豫,但此时不知蔡邑怎生想法,辑礼之后也不起身。
高兴这一句话当真是震惊了在场几人,尤其是河东卫家的卫方几人,此时的几人都有一些怔愣。
万没想到如此关键时刻竟有人与他们抢着提亲!
“放肆!”蔡邑惊叱出口。
“你可知河东卫家是如何声望?卫家先贤卫青乃是汉室名将,更被立为皇后的太子夫,其后卫家俊贤数不胜数,如今卫家前来提亲乃是蔡邑何等幸事,你此时却要提亲,我且问你,你可曾识得我家琰儿?”
蔡邑声色俱厉盯着高兴。
“不止相识,更是相爱!”
高兴语出惊人,从怀中掏出蔡琰亲手交给自己的丝帕递给蔡邑。
蔡邑接过丝帕,看着其上浸满血迹的诗句,脸色潮红,已是愤怒至极,唤着范管家将蔡琰领来。
过了一刻,脸遮面纱的蔡琰跟随范管家来到宴席前,福礼见过众人,闻听蔡邑喝问道:“琰儿,为父问你,你可喜欢高兴?”
如此直白话语竟被蔡邑直接问出,众人都是一愣,高兴心中也是着急,那时的民俗可不比现代,女子大多含羞娇怯,闻听如此话语怎能将心中所想表露,却不想蔡琰闻听后,美目瞧向高兴竟直接点了点头。
“这…..这…….”蔡邑看向卫方,无奈重重叹息一声。
那卫方怔楞片刻,而后又是思虑片刻,笑道:“无妨无妨,琰儿有人欢喜才能更加显出才情姿色,只是蔡大学士乃是当今文豪巨擘,你又有何家世资历能配上如此佳人?”
当世讲究门当户对,可不是单凭情意便可私定终生,卫方深知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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