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舍的偏房内,高兴看着站在面前的四位长相颇为俊俏的青年,问向旁侧的甘宁,“你怎么叫了四个人?”
虽然跟甘宁讲明白事情的原委,高兴还是想甘宁前去征求众羽帆贼的意愿,毕竟是关乎着自身性命,若真没一人应承也是情有可原,也只能另寻他法,却不想竟一下来了四个人!
“兴霸你曾跟他们说明白了?”高兴有些犹疑。
“主公安心,我都跟他们说清楚了,这四人也都是我众兄弟中卖相颇为俊俏的,闻听有件可能要赔上性命的要事都是抢先答应,拦都拦不住。”
高兴望向四位青壮年,“高兴感谢英雄慷慨就义,事关人生大计,高兴别无他法,但也只需一位即可。”
内心虽然对自己有些不齿,但以最小代价换回最大利益也是首要,高兴也不想凭白多出几位英豪性命。
“那便我去,主公吩咐便是,尔泰绝不辱命!”
“你家中还有妻儿老小等着你光宗耀祖,这赔命的事情你争什么争,自然是我去!”
“既然都知道是没命的事情,那你们就别跟我争,我烂命一条,早没有后顾之忧。”
“………..”
自从地牢看到自家主公所受酷刑自然知道其凛然之色,其后在官舍一拜,也都有所动容,士为知己者死,虽然初次会晤,根本没有什么深交,几位好汉都是重义之人,已是自愿交出了性命!
一时之间,几人竟然争执起来。
高兴委实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如此,看向一旁的甘宁,也明白了为何甘宁说出此事后,会有四人前来。
待他们争执一会后,高兴自顾望向四人中的最后一人,“你为何不说话?”
从始至终,这人一直闭不做声,高兴也有些奇怪。
见主公发问,余下三人也就再不争执,都一同看向那人。
“主公能够如此说出此话,此事定不同寻常,非要心思缜密之人不可,只凭一时之勇可不能成事。”
高兴一奇,“难不成你知道我安排所谓何事?”
那人慢慢凑近高兴耳边轻语道:“杀张让奸贼!”
“你是如何知道?”刺杀张让此等大事非要万事俱备方能告诉众人,高兴只让甘宁物色慷慨舍命之人,但却小心嘱咐此事断不可张扬,只说是机密要事便可,等到真正物色好一人之后,再将事情详细告知为妥,此时听这人语出惊人,心中更是惊奇,不由一问。
却见那人挺起上身,朗声说道:“之前闻听飞羽兄所说主公琉璃之法乃是天下大计,想过不多久天下富贵定然趋之若鹜,求主公制作琉璃观赏,而如今主公跟那人已是势同水火,以那人性情岂肯轻易罢手,若主公有志,也必然会如此。”
余下几人闻听那人说完,都是莫名所以。
哪个他啊?什么就必然如此了?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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