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铭眉头一动,心想:“这武行空武功倒是比江震雄高多了。”接着手上又加了三分内力,长剑便再不晃动金属摩擦声也立即停止。武行空大吃一惊,心想今日和江震雄连手竟拔不这年轻人手中长剑,他堂堂滇寨寨主的脸往哪儿放?手上内力也是源源不断的摧往江震雄体内,司马铭同时感应他在增加内力,心下一横:“今天就跟你们好好玩一玩。”手上内力不再只顾粘着江震雄的手,而是渗透过长剑直接冲进江震雄手臂沿着他掌缘神门穴冲往臂弯曲池穴也沿曲池穴直冲手少阴心经,在江震雄体内与武行空传来的内力互相较量,这番下来江震雄却受不了了,他也当真倒霉两大高手以他为互较内力的中介,不禁哎哟哟的叫起了起来,这可比起先前被司马铭用剑鞘传劲打击的那一下可难受多了,那只是如电掣一般瞬间之事,这下自己好同被两个大石磨碾着一般。
范登峰见师弟神色十分痛苦,忙道:“武兄手下留情。”说着右手按在江震雄右肩上运起内力护住他,江震雄痛喊道:“师兄,快……快杀了这小子,他……他厉害……着……啊哟……”额上汗水不断的渗透出来,比起原先更加痛苦了起来,脸色也变得苍白,原来适才范登峰见师弟在两大主手夹击之下怕他受伤,自己连忙传入内力护住他本是救人的一番好意,如果他内力高于武行空和司马铭这招倒还行,可他功力又怎能够?这一下却成了三股内力在江震雄体内互相来回挤压磨碾,叫江震雄如何承受得了?他自当了飞云寨副寨主以来不知干了多少打家劫舍夺人钱财的勾当,但今天这票恐怕是他入行以来干的最后悔的一件了。
范登峰见师弟双眼翻白嘴唇哆嗦,怕他有性命之危。忙对武行通道:“武兄快撤手吧,不然我师弟就……”武行空未等他说完就道:“咱们多年交情,我还能害了江兄么?若是能撤我早撤了。”他这话让范登峰登时醒悟过来,自己度着撤回内力,果然师弟体内一股奇特的内力将自己的传入的内力胶着成一块,自己却拔不出分毫,且对方抗力慢慢增大,如不想受内伤也只能渐渐的增加内力,如此这般每增一分内力师弟便多一分危险,正自踌躇时,猛的只觉那团胶着成一块的内力忽然消散开来,自己趁机赶忙撤回掌力,武行空也松了口气,急忙后退一步神色慢慢恢复过来,而江震雄却如同一堆烂泥一般倒在了地上。司马铭则长笑一声身形一晃又回到了自己桌边,倒了杯酒喝了下去,赞道:“果然好酒。”他刚才出手挡住江震雄又回坐到桌边,屁股始终坐在长登上不曾起过身。
范登峰赶紧扶起师弟,摸了摸他的脉搏,察看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只是有些虚脱并未受大伤休息一会儿就行,这便宽下心来。显然是司马铭手下留情了,司马铭连身都未起便就将江震雄打倒在地,如要取他性命还不容易?但范登峰等人都是江湖左道心狠手辣之人,平日皆是无恶不作之徒,虽不是青面和尚那般变态以虐杀无辜为乐,但打家抢舍拦路劫镖之事不知道干过多少回,刀下也不知有多少行脚路人、镖局武师、庄客商贾的鲜血冤魂,此刻虽然司马铭放了江震雄一马,但他们怎会知道感恩,又怎么就此作罢?
陈拓过来帮忙将江震雄扶在另一边一个空桌上休息,刚才这场拼斗除了江震雄大喊大叫之外皆因双方都以内力相拼,在旁人看来并未有多大动静,那老板和伙工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只看到江震雄抓了一会儿司马铭的剑就晕倒了,两人正觉得奇怪了。这时范登峰对司马铭拱手道:“先前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个年轻俊杰,阁下武功高强我师弟鲁莽多有得罪了。”
司马铭刚才与三人比拼内力轻松获胜,单策、司马盈、裴子羽也是大感意外,尤其是司马盈,她忙跑到司马铭身边摇着他的手臂道:“哥,你武功竟然这么厉害了。”
司马铭笑道:“你以为这些年来哥哥都跟你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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