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很香,也很浓烈。
他就像喝水一样的把酒喝光,忽然忍不住脱口道:“各位为什么不想法子逃出去?”
这句话,金万屏本已问过他。
朱九膘道:“逃,逃到哪里去?”
马平正道:“这里就像是一座孤岛,周围都是海水,连岛上唯一一艘小船都已被海风吹走。”
这句话也正和秦锋自己的回答一样。
朱九膘接着道:“现在我们在别人眼中,已无异蝼蚁,无论任何人只要用两根手指头就可以将我们捏死,我们能逃到哪里去?”
主人忽然道:“我们若想逃出去,也并非绝无可能!”
秦锋没有说话。
主人道:“只要是有人能破了他的阵法,我们就可以立刻恢复自由之身。”
秦锋道:“有谁能破了他的阵法?”
主人道:“只有靠我们自己。”
秦锋道:“我们自己,有什么法子?”
主人道:“无论什么样的阵法都一定有破绽,只不过最厉害的阵法破绽就一定越少,而且更难找的到。只不过……”
秦锋道:“只不过怎样?”
主人道:“只不过当年武当派的八卦阵都被别人找出了一两处破绽,这阵法自然也会有破绽,而且这个破绽就是他自己留下来的。”
秦锋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主人道:“这只不过是因为他喜欢这样,他喜欢这种猫抓老鼠的乐趣。”
他恨恨的道:“在他眼里,我们只不过是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玩偶,他是一个喜欢刺激的人,所以设下这个赌局,要看看我们能不能破了他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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