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前期的路,不好受啊!’
马鑫忍着剧痛,看着这个全身黑泥,但却身材饱满的人,心中暗思。
在剧痛过后,马鑫起身,鼓动身子,将身上的黑泥‘彭’的一声全部震离身子,给这个林子添了一些效好的肥料。
“唉,真倒霉。”
原来马鑫急于清理身子,将身上的衣裤也给撕破了开来。看着完全与刚才的面黄肌瘦相反的红润饱满,还有下面长大几圈的小兄弟。
这个,可怎么办啊?
**,可不是自己的爱好,自己也不是行为艺术家啊!
最后,马鑫只得捡起来那个破碎的不成样子的粗衣,将自己的下身裹了一下,就挺着膀子下山了。至于上身,都这么晚了,
应该没人了吧!
没人了吧!
借着月色,马鑫快速的行走在山路上,四周的山林就像迫不及待的冲到马鑫的身后一样,让马鑫得以快速的行走在林间。
不一会,就看到了自己生活的村庄。
“咦,怎么回事,怎么会有点点烛光。”
看着远方传来的点点火影,马鑫皱眉不已。以往的这个时间,村里人不是都应该睡了吗?
“二狗,你家出大事了,快进去看看吧。”
“二狗,你要忍住啊,一定要忍住啊。”
“二狗,节哀啊!”
走到家门的马鑫一愣,看着自己家门前拥堵的左邻右舍,心中不妙之感骤起,推开众人,一下子冲了进去。
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出现在马鑫的眼前。
“爹。”
或许因为这个身体的本能作祟,马鑫脱口而出,一下子扑在了血人的身上,痛苦不已。
一旁的孙二妮和郑双娥也是双眼通红,情绪低落。
“张狗家真可怜啊,这下张狗一去,以后剩下这孤儿寡女,还怎么活啊!”
“是啊,真是老天无眼,我们穷人的日子怎么这么苦呢?”
“以后可以的话,帮衬一下张狗家吧,就是可怜了双娥了,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了。”
“就是,我们女人还真是可怜。”
众人看着抱着父亲哭泣的张二狗,心有戚戚,穷人,没人权啊!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哭了一会后,马鑫放下手中的尸体,向着一旁的郑双娥问道,语气中的寒意似乎可以冻结整个世界。
“狗儿,好了,不要问了,人家我们得罪不起的。”
郑双娥神情绝望,心如死灰,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去送死。
“二狗,你忍忍吧,对方,我们得罪不起的。”
一直以来对于张家颇为照顾的张婶也是满脸的苦涩。
马鑫抬起头,环视了一下众人,没有一人敢于和马鑫的眼光对视,他们都知道张二狗心中悲痛,但是,对方真的不是我们可以得罪得起的啊!
“好了,多谢各位婶婶叔叔帮忙,现在天色晚了,你们也回去吧,要知道明天我们还有活干呢!”马鑫叹息了一声,知道致父亲死亡的人是目前刚刚改变了一下身子的自己搞不定的,只能满脸苦恼的说了一句。
心中,升起了一种紧迫感。
这个灵气弱小的世界,也是不可小瞧,特别是刚来的自己。
“双娥,我们走了,你安慰安慰二狗吧,不是我们不说,我们也有苦衷啊!”
“双娥,你要撑住啊,二狗和二妮还要你照顾呢?”
“双娥,照顾好自己,我们先走了。”
.........
“诸位乡亲父老,慢走啊,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
郑双娥提起情绪,送走了前来帮忙的众人,回到屋中,神色又一下子悲伤了起来。以后,这个家还怎么办啊?
孙二狗感受着屋中弥漫的悲伤气氛,看着哭泣的母亲和妹妹,坚定的道:“母亲,父亲之仇,不共戴天。”
看着母亲还想说什么,孙二狗连忙挥了挥手。“放心,母亲,我一定会有万全把握之后,才会动手,绝不会用我这条珍贵的生命去换那个人的小命的。”
孙二狗的话,说的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但郑双娥和孙二妮却感觉万分奇怪,对方可是一个地主的儿子,我们不过是低贱的农民,怎么可以与人家相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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