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子庸听他们是夫妻,心道:“古语有云:‘天上下雨地流水,小两口吵架莫插嘴’,这可倒霉糟糕透顶了!”听褚慕楠说他们夫妻要联手打我一个,康子庸寻思:“他们一个人的双刀或者双剑可能我还挡的住,两人齐上,那便输面多赢面少了,要是被他们制住,万一来一个乱刀砍死、乱剑刺死,岂不是...”想明白了这一点,康子庸向那褚慕楠喊道:“喂,我可没得罪你呀。你尽缠着我做什么!”褚慕楠道:“你没得罪我,却得罪了我相公,一般该打。”康子庸道:“既然你们夫妻二人在打闹着玩,那...那在下这...这可鲁莽的很了,我这就脚抹油,后会有期了啊!”看明了道路,正要转身疾冲,眼前一花,只见苏秉炎手持双刀,堪堪的站在路中间,笑道:“你小子想溜,溜的了么!适才老子大意了,着了你的道,你小子的掌法中带有擒拿的手法,帅的很呀,咱们重新比过!”康子庸尴尬的一笑,道:“那也没有好的很。”眼珠向四周了瞥了一眼,心下焦灼,寻思:“怎么脱离这对无赖夫妻的纠缠才好!”略微抬头看了看房顶,心道:“嗯,我使出‘风麦步’轻功,他们未必追的上,第一步是须得纵上屋顶,我纵上屋顶时要出乎他二人意料之外,一旦被他二人双剑、双刀缠住,在脱身就难的很了。”
康子庸定好了跃上屋顶逃跑的计划之后,再也不去抬头看房顶,以防止他们察觉自己的计划。康子庸寻思:“须得说些什么话题,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于是说道:“褚女侠的父亲兄长在下是久仰的,当年和褚天州褚大哥在涪江上一个小舟中相遇,一见如故,喝了三天三夜,讨论了数天的褚家拳、三合剑剑法、飞凤擒拿手,学到了好多拳理剑理,受益实多。”褚慕楠道:“哼,你扯这些做什么,我那汉子说了,要和你比拳脚,小子,你怕了么。”单打独斗,康子庸自然不怕,就怕赢了后,他夫妻二人联手。过了一会儿,康子庸又道:“前年我在五台山清音观中游玩,有几个恶客在观中滋事,一个老道长长袍飘动,几下就把这几个恶客点倒了,使的就是苏大侠刚才使的“三劫指”指法,那个老道长自然是阁下的师叔普灵道长了,对不对,事后向他老人家请教,又学到了指法中不少精微的道理。说起来,我们都是自己人,不防我们找个地方,喝杯酒,交个朋友怎么样?”只听得苏秉炎哈哈大笑,道:“说这些有什么用!爽爽快快的打一架,岂不妙哉!”康子庸道:“你们...你们输了会不会...两人一起上?”苏秉炎还没答话,褚慕楠接口道:“那自然要一起上的!我们夫妻二人打一个是一起上,打一百个也是一起,有什么不对了么?”
康子庸点头道:“嗯,对的,对的很!”突然抬头,指着门前那条大路的远方,惊喜的叫道:“咦,那不是褚天州褚大哥么!”他夫妻二人一起转头,望向来路,康子庸左脚脚尖在地上一点儿,身子跃起,手在屋檐上借力一翻,上了屋顶,哈哈笑道:“在下这可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你夫妻二人在下面赏月打架吧,恕不奉陪了!”一溜烟的跑了。
苏秉炎、褚慕楠夫妇听得褚天州到了,急忙转过身来向来路瞧去,这回头一瞧,只见来路之上空荡荡的,又哪里有人了?忽听得身后“扑簌簌”的一阵乱响,苏、褚二人连忙转身,却见康子庸已跃在半空,又见他伸手在房檐屋角上一搭,一借力,“嗒”的一声轻响,翻身站在了屋顶,姿势美妙之极。苏秉炎斥道:“小子,这就要溜了么?”康子庸哈哈大笑,道:“你夫妻二人在下面赏月打架吧,在下这可就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咱们后会有期了。”
苏秉炎在下面气的脸色都白了,他右手刀在空中虚劈一记,双脚在地下一顿,呼的一声,也向屋顶跃去,身子还没站在屋顶,双刀先在头顶挽了几个刀花,护住身子,防康子庸从房顶向下攻击,待得他左脚刚站在房顶上时,右手刀从左至右划了半个圈子,将康子庸逼开半尺,这才稳稳当当的站在屋顶。两丈高的房顶,康子庸见那苏秉炎一纵而上,中间居然不须向自己那样,在房檐上一搭借力,就轻身功夫而论,实比自己高明的多了,心下大骇。又见褚慕楠提了长剑,身子跃起,身在空中时,长剑在房檐上一搭,借着长剑一弹之力,也跃在了房顶,站在了苏秉炎的身侧,康子庸大叫一声:“糟糕!”转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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