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店内其余的人皆已退避,酒家之中只剩下苏漠北等人与那争执的两拨人。明知这二人故意为之,一行人倒也不去掺合,只作壁上观,淡淡地饮着杯中的酒。
这两方人的武术家数截然不同,但均是越斗力气越长。那五汉子一拳一掌皆属蛮力,且杂乱无章,皆无路数可寻。二人招式看似狠厉,但不至取命。那五人齐发,一人稍显劣势,另一人又起,交替迎战,毫无虚位可寻。那二人吃紧猛攻,一男子跃身立于另一男子肩上,罗汉叠起,四手相迎。
十来个回合后,那身下的男子一跺脚,地上的酒壶碎片,弹起一尺有余,那男子连连踢起一脚,只见那碎片直直跃起,上头的的男子“呼呼”两掌,掌风所致,碎片直奔那五汉子而去。
前头那壮汉子大吃一惊,急忙纵起,挥右袖欲将那碎片击落。只是那碎片来的汹汹,一时不防,已然到了眼前,壮汉子情急之下只得伸出右臂,一肉相搏,挥向那碎片。嗤的一响,壮汉子右臂中片,登时血如泉涌,受伤不轻。
“奶奶的,动片子。”那壮汉子瞅着受伤的右臂,吃痛地龇着牙恨恨道。
众人一听,纷纷抄起阔口弯刀,刀上钢圈作响,五把大刀齐发,就要向那两男子砍去。
“各位爷、各位爷!万事好商量,切莫动刀、切莫动刀啊!”这两人刚起招之际,那白须老者便挟着孩童进了内厅,此时冲上前去的是那瘸子。别瞧那瘸子腿脚不利,此时却麻溜的很,三步并两步,一跳一颠地疾步赶来。
“小瘸子,你快呼地躲开,海青子不上招子,小心切了你。”那壮汉子吼道。
“爷爷哦,这打得稀烂,我这小店的生意还怎做。”那瘸子连连讨笑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说罢那瘸子连连拱手作揖。
乌南之境,盗匪猖獗,这样的格斗店主人早已屡见不鲜,每每碰着,躲开便是,打完了也就离去了。那瘸子也不慌张,恐怕只是心疼了这打碎的桌凳。
“爷爷赔你的!”那转汉子啐了声道,“奏!”
声未落儿五人起,那五柄大刀铮铮作响。那瘸子见状,连连往一边躲去,一手手托着瘸腿,一手在身侧划着,如兔子一般,一上一下,实在好笑。
“噗——”的一声,酒从口出,苏漠北被那瘸子逗得笑出声来,壮汉子瞪了一眼苏漠北,还来不及出声,便听得嗖嗖两响,那脚下男子连踢两把长凳子,撞向那五人。砰砰两刀,那凳子“噼啪”裂开,落在地上。
“哎哟……我这凳子哟……”那瘸子在一旁哭叫道。
“赔!”那壮汉子一顿,红着脸说道,说罢五人又起阵势。
“奏!奏!”那五汉子五刀并头,齐阵开道,朝那两人砍去。那两人一惊,纷纷起身后纵,一上一下落在方桌之后。那五刀“刷刷”齐落,方桌应声裂开。
“哎哟……我这桌子哟……”那瘸子又哭叫道。
“赔!”那壮汉子又是一声。说罢五刀袭来,两刀横切,一刀左上,一刀右下,一刀中砍。两人大骇,一左一右纵开。壮汉子见五人得势,啐了口道,“哪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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