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开局代管独立团,震惊李云龙

第二百九十三章 私交不错

  车子进入西郊郊外,一片旷野的寒风愈发肆虐,雪后的道路也愈发泥泞,迫使李峰不得不降低了车速,待临近货车车站,找了个掩蔽地停好车。

  快十一点了,优子的老鸭汤估计也快炖得差不多了。幸运的是,望远镜镜头里第一时间捕捉到了他所需要的情景。

  纵横交错的轨道上静静地趴卧着两列载满被军用篷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运兵车、装甲车和各类火炮的货车,车身上虽无标识,但车头的方向直指苏北地区。

  历史上,日寇华夏派遣军从未在过年期间主动发起过大的战事,主要是时令不允许。

  距冬季大扫荡结束仅半月,这里便集结了如此众多数目的重武器,无疑是要对苏北新四军某一重要目标或据点发动一次闪袭站或围剿战了。

  时至年关,根据以往过年期间鲜少发起战事的惯例,派遣军这次是要打苏北新四军一个冷不防啊。

  诚然,这仅是李峰根据某些表面现象作出的预判,但估计也八九不离十了。

  有了这边的军列作为第40师团突然现身N京的参照,下关军用码头那边就用不着去了,返程的路上李峰近些时日郁闷的心情稍许变得愉悦起来,人不能死钻牛角尖不是。

  回到家,优子的老鸭汤已经炖好了热在炉子上,一见李峰进屋她就高兴地喊,马上开饭啰。

  满屋里飘着香中略带腥的气味,李峰把窗户打开了一会儿,屋里就只剩下老鸭独特的香味了。

  两个人喝下一瓶干红用过了餐,优子洗过碗筷后走到唱机旁选了首舞曲,自己单独舞了一会儿让坐在沙发上的李峰欣赏了个够后。

  对他勾勾指头,李峰欣然一跃而起与她来了一段贴面舞。

  兴致撩起来了,两个人美美地做了一回相拥着睡下了。

  晚餐后,优子躺沙发上看着一本时尚杂志,李峰靠在窗边抽了支烟坐回她身边,心里想着去一趟俱乐部。

  但大冬夜又不忍把她一人扔在家里,走到她跟前俯身吻了她一下,她柔柔地回吻了他一口说,怎么就没个够呢。

  李峰痞痞地说,看见你就想嘛。

  优子嘻嘻笑着推开他说,你这会儿是没事可做了才这么的吧,去吧,别太晚了,却原来她已看穿了他的心思。

  此际的军官俱乐部可用八个字形容,乌烟瘴气人声鼎沸,日寇男人大冬夜里泡酒吧乃最大享乐,尤其军人。

  李峰用目光搜索了一轮,竟意外发现有几日没露面的冢本和健田汰坐在了一块儿,不过从两人间至少相隔了一公尺的距离上看,气氛略有些尴尬。

  他往那边走着去时,冢本抬头看见了忙起身朝他挥着手,到跟前了他解嘲般说:“总算把你给盼来了,健田汰君正跟我闹情绪呢。”

  李峰一掌把他推开说:“你以为我就会给你好脸啊,今儿怎么就不摆你那特高课大佐的架势了?”

  冢本腆着脸说:“我那不是被逼的吗?这会儿不就抽空赶过来赔罪嘛。”

  “我看不大像。”健田汰冷不丁一句。

  “怎么就不像了?”冢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

  “你那会儿的样子可是好像吃定了我和健田汰大佐中的某一个似的,就等着邀功请赏。”李峰索性揭了他的底。

  冢本的脸顿时垮了,猛灌了一口酒后说:“老实说,从一开始我们这边就走眼了,怀疑的目光过于聚焦你们情报部形成了一种确定性思维,待把人一抓到,自以为这一回怎么都跑不脱了……”

  李峰伸手拦了拦不耐地说:“别说这些七里八嗦没用的,痛快点儿,你尽管说是看中了我和健田汰大佐中的哪一个?”

  如此直截了当毫不讳言,不仅冢本愣怔得瞪大了眼看定他,就连健田汰貌似都没想到般用狐疑的目光打在他脸上,有些不明白他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

  一张脸涨得像两片猪肝的冢本分别睨了他和健田汰一眼,嗫嚅着说:“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李峰吃定了他般愤然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不好说我来替你说吧。自乐高舞厅的那个舞女的事一出,你们就盯上了我,背后搞的那些个小动作我就不跟你一一列举了,既然涉嫌其中,这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你们所采取的伎俩,偷偷摸摸来阴的,即便是暗查,也不至于对我年近古稀的老母亲下黑手吧?”

  “竟然有这等事?”脸色乍然一变的健田汰一副义愤填膺之态,绝非装的。

  “李峰,请息怒,这纯属手下办事鲁莽,实在与我无关,再者事前我是不赞同机关长这么做的,并非我推卸责任,请相信我。”

  冢本略有些惊惶地举手发誓,很难想象作为堂堂特高课大佐的他会有这样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一方面因为李峰的母亲出车祸一事与调查他之间有着某种内在关联,再则在特务机关和情报部谁都知道他和李峰关系匪浅,这个锅他委实背不起。

  “我看难说喔。”健田汰阴阴地来了这么一句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李峰的上司,且俩人私交不错。

  冢本忙求饶地对他垂首以礼道:“健田汰君,就请别火上浇油了。”

  嘿嘿一笑的健田汰道:“是吗?我的账还没跟你算呢,你把我和李峰当什么了,由着你特高课呼来喝去,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这不侮辱人格吗?”

  冢本颇委屈地说:“我这不是来了吗?想要我怎么赔罪,二位尽管说。”

  冷冷一笑的李峰道:“说得好轻巧啊,把我和健田汰大佐像押犯人似地带去你特高课,傻子似地站在那儿让人摆弄来摆弄去,是可忍孰不可忍却仍然忍了,说明什么?心中无鬼天地宽啊。

  可那个真正被指认出的人呢,据说我们前脚走你们后脚就以证据不足给放了。都被人指认了,还要啥样的证据?不就看在人家是参谋长的人的份上吗?李峰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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