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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告全体同胞书(下)

  “陈部长啊事到如今,我们必须要制定一个比较完善的通用语言,来抵抗日本人的奴化教育。”王立对现在的各种方言实在是已经彻底的无奈了。

  “咱们中国的方言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山西这样由于地缘性的特点的省份,各种各样的方言那是数不胜数,仅仅明天一词就有明儿、明个儿、地米、早起、第二日等多个叫法,不仅仅不利于教育,而且对于办公、生产、军事情报交流等等也是一个极大的影响。”

  其实这个时候已经有了一个拼音了,那就是罗马拼音,就算没有拼音也是有反切法注音的,但都没有能够普及到民间,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各地方言差异实在是太过巨大,连最基础的声母和韵母都完全不一样,就算是有汉语拼音又有什么用?

  普通话汉语拼音只有23个声母、24个韵母和16个整体认读,可是实际上这个结婚发言却有着千奇百怪的变化,很多都是简化之后的结果。

  民国时期,南方主流的的汉语有三四种,北方主流汉语也有两三种,而这种大的语系又被细致的划分之后,可以话分成多达数百个更为复杂的小语种,时人称之为南腔北调,王立那个时代有一些汉奸走狗称普通消灭的方言是错误的,那是没有享受过民国这种艰难的交流方式。

  这是难以想象,仅仅是隔着一座山,同一个县,甚至同一个镇,对于某些特定的称谓便完全不一样,王立就是深受其害的一个人。

  王立出生之后,普通话已经大行其道,甚至汾阳人和太原人交流都是使用普通话而非方言,这样交流更加的简单,人们只需要学会普通话就能走遍天下都不怕。

  “那两天,几个从寿阳来的干部和我聊天,聊了半天,我也仅仅能听个大概,随着聊天的语速越来越快,我说的话他们能听清楚,可我听他们的话却非常吃力。”王立对此是大倒苦水,这么一说立刻就引起了周围人的赞同,纷纷表示和地方干部交流起来实在是太过的吃力。

  王立引用《解放日报》主编温济泽先生的一九四零年九月的调研报告说道:一些汉奸走狗和日本人将“建立东亚新秩序”、“建立东亚共同体”、“凡共灭党”、“共同防共”、“新民主义”、“全面主义”及汪逆的伪三民主义奴化理论,坚定为奴化教育的最高思想。

  在这个总的原则下,敌人为了训练高级的汉奸干部,设立了“新民学院”、“高等警官学院”、“中国大学”、伪“北大学”、伪“国立南京大学”等;为了倡议复古倒退甚至设立了“古学院”,为了破坏民族团结设立了“蒙古学院”和“兴亚殿”等;为了提倡职业教育,让青年变成只懂低级技术而不懂政治的奴才,于是在各大城市设立了“打字学院”、“职业指导学院”;为了提倡日文教育,毁灭我们的语文,于是在各地都设立了日语学校,为了重视儿童教育,使儿童从小就解除奴化思想,这一切都是驯养奴才的机关。

  在驯养奴才的学校里,教授着奴化的课程,小学的公民党义则被改为修身、国民道德(奴隶道德),国语被改为日语,劳作被改为手工。

  对于女生课程,则以家事、缝纫、手艺为主,大学课程则由东洋政治学、官吏学等,并且规定日语为各级学校的必修课,不合格者则不得升级。

  过去的所有教科书一概不准用,新的教材是由伪文教部、宣抚班等制定的。小学用的防共读本,中学用的“新民凡共手册”内容是宣传**灭党,颂扬“皇军德政”,曲解中国史地,提倡复古倒退,赞扬封建道德,为了尊孔读经,伪北平临时政府、教育部还有过这样的训令:初小读孝经,高小读孟子,初中读诗经,高中读礼记。

  不仅如此,日军对教员的监视也相当严格,每个学校都有日籍教员,他除去分配教务,还负责稽查教员的思想和行动。

  华籍教员在这些学校里,要具结取保,要集中训练还要加入伪新民会,每到寒暑假还要受检定,如有发现反日嫌疑,一律格杀勿论。

  一般的奴化训导方式是这样的,举行遥拜式(伪满)、“剿共灭党运动周”(华北)、孔子纪念周(华中)等来进行精神训练。

  举行时事讨论会,“新民主义”月考等来考核学生思想,安排懂得中国语文的日籍或朝鲜学生或汉奸混在学生中,经常做特务工作,课外任何团体活动的自由当然是一点不会有的。而这种傀儡式的集会典礼游行,却非参加不可。

  敌人特别注意儿童的训导,时常举行“中日满儿童联欢会”,奖励亲日儿童,组织“凡共儿童团”还经常派人到小学校去,发给学生糖果,找学生谈话,试图奴化小孩子,使他们成为未来真正亲日的主人。

  敌人为了加强对青年的训导,在华北各地。把童子军改为少年团,并强迫12至17岁者参加,把集中军训改为青年团训练,强迫18至25岁就参加,强迫他们进行“新民主主义的新生活”凡共、敬神、尊祖、祭孔等等。

  敌人为了把奴化教育进行得更彻底,进一步实行留学政策,除去从小学教员赴日受训外,还特别着重选派12至15岁的健壮儿童,到日本留学作为将来负担中日彻底协和的工作。

  奴化教育活动不仅在学校里,同时也深入到社会教育的各方面,在各地协会,新年会,大明会,全民党等等伪政权的主持下,创设如青年训练所、农民村塾、妇女识字班等等,向民众进行护路、反游击队等等政治教育。

  经常放映电影、播送广播、印发传单、唱本、五彩画片、大鼓、说书、相声等各种民间艺术的方式来宣传“皇军德政”,提倡淫污思想。

  此外,还派日本和尚来奴化中国和尚、日本基督教徒来奴化中国基督教徒,把日本帮会奴化中国帮会,日本回民来奴化中国回民,日本尽力地活动着这一切,都是实施奴化教育的主要内容和方式,这种行为甚至比屠杀和掠夺来的更加的可怕。

  最后王立总结道:“后者只会激化与日本的矛盾,而前者则会在潜移默化的将事实扭曲,甚至完全否定中国的历史和文化,将中国的下一代教育成亲日的一代,这样一来如果日本在中国盘踞的时间够长,许多年之后人们还会记得中国还是中国吗?”

  “所以说,在搞清楚南京大屠杀和日本这三个杀人屠夫前,我们必须先搞一个切实可行的通用语言啊。”陈部长听的是遍体生寒,几个屠夫放一阵子也能杀,可是这种事情,却是迫在眉睫的重大问题,这件事情对于中国都将有着深远的影响。

  这种奴化教育的侵略性还在军事上的侵略性之上,因为军事侵略人们看得见摸得着,而文化侵略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如果不能坚定的表明自己的主张和看法,维护住自己国家和民族的文化和信仰,那么军事上即便是再大的胜利也是无济于事的。

  “这个问题是要必须要尽快的解决,他即是需要迫切解决的当务之急,也是为了将来发展的长远之计,否则即便是我们赶跑了小鬼子,这种受奴化教育太严重的人,依旧是藏在人民群众深处的敌人,依旧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毒瘤。”王立也是因为聊到了这里才想到了这件事情:“《三国志—吴书》有云:‘治疾及其未笃,除患贵其未深’啊。”

  “老王啊,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啊,你有这个想法,为什么不早点说。”张克为算是彻底服了王立,但也只能说这么一句话。

  王立只能讪讪一笑说:“我这不是刚刚想起来嘛。”

  “能提出解决问题就是好的,可是我们恐怕是没有这个财力啊。”陈部长沉思良久之后说道。

  “那么就把这个事情交给常凯申和撤到重庆的大师们你看怎么样?这些人里有很多语言学家,相信他们比我们更懂这些。”王立脱口而出说道:“说到底现在g党才是执政党,我们gc党只是在野党啊,我们是没有权力制定法定通用语言的啊。”

  “你这个人还真是良心坏透了的大资本家啊,你是即要这个首倡的名声还不想付出什么代价,来,我们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路灯,把他吊在路灯上。”一向沉默的陈科长听到这句话,楞了楞,硬是坐不住了,憋出了这句话。

  “老陈,我们这那有什么路灯,我看门口那颗老歪脖子树就挺不错的。”刘部长也打趣道。

  “我算是什么坏了良心的资本家吗?”王立一脸的无辜:“这只是在规则内的游戏啊,我的所作所为是合法的啊,我们真的没有这个权力就是没有这个权力呀。”

  “你这是狡辩。”张克为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憋出这么一句来。

  “我觉得还是要试一试的。”陈部长在草稿纸上写完电报之后说道。

  然后几个人端着碗又去了一趟电报室,将这封电报上报了中央,在吃完饭王立出门送客的时候,几个人还起哄一般都将他举了起来,吓得王立再也不敢提什么规则之内的屁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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