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座,这事儿交给我吧,我和龙云一起入城,保证干掉、并带着吴博涛的脑袋回来向您复命!”碧云涛脸色一肃,主动请缨道:“你留下指挥部队,统筹全局!”
杨靖断然拒绝道:“不可!这事必须我亲自出马!因为机会只有一次,绝对不能有半点闪失!
你留下协助副团长统筹全局,一旦我们得手,你们就立即带兵入城!”
碧云涛想了想又说道:“那这样,你多带几名弟兄,以策万全!”
杨靖道:“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目标,就和我龙云,再加上一个猴子就行了!”
见杨靖心意已决,碧云涛也不再多说什么。
没多久,杨靖把马海峰,王大力、范铁头等人全都召集了起来,简单部署了一下之后,便和龙云、猴子三人乔装打扮,出发赶往岳西县城了。
王大力、碧云涛,以及范铁头等人,也在侦察连的掩护下,带着部队走小路悄悄向岳西城赶了过去。
至于参谋长马海峰则是留在了根据地总览全局。
……
而与此同时,军统方面也得知了吴博涛即将反叛的消息。
为了阻止此事,潜伏在岳西城内的军统特工,接到了来自戴老板亲口发出的死命令,命令他们必须在天黑之前干掉吴博涛和其几个心腹手下。
以阻止吴博涛的叛国投敌行动!
因此,潜伏在岳西城内的军统特工们,也正在秘密筹划着对吴博涛的刺杀行动。
军统特工在岳西分站的据点,位于城北的一处偏僻民房之中。
这是一处三进三出,土木结构的院落。
在西北角落一个略显偏僻的青砖瓦房内,几名军统特工,正聚在一起,面色凝重的商量着具体计划。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汉子,蹙着眉头,满脸愤慨的对一个戴着眼镜,穿着藏青色长衫,一副斯文人打扮的中年男子道:“站长,据可靠情报显示,吴博涛这混蛋,已经加强了他旅部的守备。
而且,这家伙像个王八一样,就龟缩在他的乌龟壳里也不出来,咱们现在想接近、并干掉他,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中年男子皱着眉头道:“不管有多难,我们都必须要想办法干掉他,否则没法向戴老板交代!”
旁边另外几个特工一听戴老板三个字,脸色都不禁变得凝重了起来。
显然,戴雨农的凶名,在他们心里还是有很大威慑力的。
那满脸络腮胡子的黝黑汉子,把心一横道:“左右都是个死,不如拼了,强攻守备军的旅部,无论如何,也要干掉那狗日的吴博涛。
这王八蛋竟然敢叛国投敌当汉奸,就必须将其诛杀!”
为首的中年男子,伸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点头道:“没错,吴博涛敢叛国投敌当汉奸,那就必须将其做掉!
不过,就算是强攻守备旅的旅部,也要好好规划一下!否则,就这么去,只能是白白送死。
我们死了不要紧,完不成戴老板交给的任务,不能把吴博涛这狗汉奸给除掉,那可就白死了。
如果能干掉吴博涛,哪怕是死,咱们也是为了国家和民族而死!
死得其所,死而无憾!”
中年站长的话,得到了其他几个特工的点头赞同。
他们作为军统特工,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也早就做好了为国而牺牲的准备,所以,对于死亡,虽然也有些恐惧,但却并不足以让他们临阵退缩。
更多的是怕自己死的没有价值。
这时,一个身材稍微消瘦的青年特工想了想说道:“站长,据调查显示,吴博涛此人非常好色,说是色中饿鬼都不足为过。
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这方面下功夫,使用美人计将他做掉!”
经他一提醒,说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朝屋内唯一一名女特工看去。
此人面容姣好,烫着民国时期流行的卷发,身上穿着一件玫红色绣花旗袍,把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两边的岔口,更是快开到大腿**部了。
再加上那一双似乎能放出电一样的眉眼,饶是这些训练有素的军统特工,看了之后都忍不住小腹一热,思想有些飘飞出去。
中年站长压下心中邪火,摇头拒绝道:“不行!”
“为什么?”年轻特工满脸不解,因为作为特工,他们早就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包括自己的生命,也包括自己的身体。
而且,在此之前,这名女特工并不是没有执行过类似的任务。
不仅这名年轻特工,其余特工,甚至包括那名女特工,此时也是一脸的不解。
中年站长解释道:“此一时、彼一时,吴博涛虽然是色中饿鬼,但他却更怕死。
若此时让小兰使用美人计,非但不能达到接近吴博涛,并将其干掉的目的。
反而可能暴露目标,引起吴博涛的警觉。
届时,我们想要再干掉吴博涛,那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顿了顿,中年站长接着说道:“机会只有一次,我们必须要尽可能的做到万无一失!”
众特工闻言,全都深以为然的重重点头。
随后,中年站长拿出一张地形图,手指上面说道:“这是岳西守备旅旅部大院及其附近的地形图,我们来看看,研究下具体的行动计划!”
……
时间流逝,很快,就来到了下午三点。
杨靖、龙云,以及猴子三人,乔装打扮成普通百姓的模样。
来到了岳西东城门外,他们本想从城门混入城内。
但是,到了城外才发现,城内守军都已经戒严了!
城门紧闭,城墙上还有守军架起轻重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城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由于城外还聚集有一大批百姓,都在面朝城门方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所以三人的到来,倒是并没有引起守军的怀疑。
杨靖猜测,这些百姓应该都是入不了城的,于是上前,找到一个手挽竹筐,白发苍苍,背都有些佝偻的老大娘问道:“大娘,这城门怎么关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