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瓶上面的点滴不断滴落下来,顺着要管子不断注入柳白的身躯里面,从医学层面上看它已经是长废了。这一辈子大概也就只能够躺在床上混了。
不过黑子他们知道柳白这个人不能按照一般常态的医学来证明。
“那我给你说道说道啊!”
黑子咽了一口唾沫,感觉柳白的精神不是问题,这才继续说下去。
确实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才是他最需要帮助的东西。
“我们已经查清楚对面那支部队是什么人了,可能还是你的老朋友吧。”
“老朋友?”
柳白一脸的疑惑与懵逼,一下子想不明白是谁?毕竟他认识的人屈指可数,又是老朋友的,而之前认识的人,也基本都死的七七八八了.......
“秦大川,你认识不?”
黑子神秘兮兮的问道。
“秦大川?那不是我原本在静海市的时候的老大吗?他是原本那一地区先遣部队的长官。”
“对,和他关系不大......”
柳白直接翻了一个白眼给他好啊,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调侃我了。这就好比那些网友评价的神评论。当他们对一个事情评价的时候,他们就说哎。你知道勾股定理吗,对,跟那个没关系。
妈的,这种废话还要你说吗。
“我只是确定一下吗。有些记不清了。真的时间过得太久了,要不是提起这件事情我都忘记你在静海市任过职了。之前的近海是还有一支部队叫做常卫军。”
“这个我有一些印象。”
“而今天这伙人就跟常卫军有关系。他们的指挥是一个陆姓的少年,而他的父亲就是原本第二战区的中将陆明威。”
“陆明威,是有点印象,听说当年还是一个狠人。可惜红娘她退出去。要不她这方面的东西比我更清楚。”
柳白点了点头。至少摸清了对方的来历那么就有迹可循了,至少不会闷圈乱搞一通。
“听说就是他的儿子这一次带了点人过来,之前常老大还吞了他的一批货。所以说是有过过节的。那他儿子这一次出生出气带了三万人过来,早就在外面扬言说要放平了这个地方。我也是最近在外网在查到的。”
“3万人,我说不至于。3000人算多了,不过他们掌握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要是硬说他们掌握了3万人的战斗力也不是不可以。”
柳白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这种糊弄人的吧戏,他倒不是没听说过。把自己的人输的多了嘛,以壮声势那些小混混我就经常是这样干的吗?来了只有三个人啊,就说自己喊了300人经常的事情啦。好易
“那也是,如果他们有3万人,我们早就被拿下来了。”
“黑子,倒不是我说你的。我感觉你以前学的军事理论课都还回去给老师了。在战场上听枪声就大概能评判对方有多少人,这种基本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那黑子别说得,脑袋巴拉巴拉的。
“行啦,行啦,我也不追究你前面的事情。”
柳白叹了一口气,说到底终究是能人少啊。而且值得自己信用的身边人更少了,其实这也不怪黑子的能力不够,从某种程度上。是柳白的智商活化了很多。从根本上他的脑容量以及脑细胞更加发达,他的智商也就更高了。
“内部的动乱,以及一些纵火事件你们有没有解决?必然敌人的势力已经渗透进来,那就可以说明,我们的地方已经被别人发现,外部的势力也可能在这个时候只能前后夹击。你们有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你们有没有进行相应的部署?”
柳白的眼睛直视着他,这才是他接下来最希望听到的声音。
“都已经妥善处理完毕了。大概都不是什么问题,你就安心养伤吧。我们还等着你回去指挥我们了。”
黑子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站起来告辞,他只是来简单的探望一下柳白的,解决了稍后的事以后那里一些口头的命令后。他就要继续回去做他的事情。
而且他这一次来还偷偷的找刘白要了一个身份,说到底不就是想当个官呗,刚刚好柳白已经不需要指挥原先罗大佑留给他的那部分军队,而那一个军衔的刚好空出来可以直接给他。
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而事不成。这在哪个社会都是一个最直接的影响因素,而他一开始带来的那一对兄弟,那六个小伙子也都升到了士官的军衔,虽然说只是一个荣誉值不得什么钱,但这种荣誉对于一个军人来说是至高无上的。
透过他们油光发亮并且穿上新军装的那身行头的得意。柳白就可以知道他们内心是无比开心的了。
“那白哥你在好好养伤吧。”
一旁的小弟也是如同小鸡啄米一般不住的点头,经过一系列的表现,柳白在后面心目当中无疑是建立了一个极为崇高的形象。
“别急着走啊,走那么快干什么?扶我起来吧,我要亲自出去处理指挥这些事情。”
柳白凭借着腹肌直接坐了起来,虽然说腹部很是疼痛,但他感觉凭借自己的身体,也获得了逐渐的恢复,他感觉现在的身体应该还是能够接受的住折腾的。
“不是吧,都这副模样了,还要逞强吗?实在不行小命要紧啊,这局面再怎么说也有我们的人控制着。坏不到哪去。而且就算常胜山待不下去,我们也不是不可以去其他地方吗?何必这么拼命呢?还是留着命干其他事情吧。”
黑子苦着脸,尝试着劝柳白。做兄弟的哪一个不希望兄弟的情况好一点呢?不过忠言逆耳,他也并不觉得自己的这方言论有什么用。虽然说他并不是不知道柳白这个人平时看似温和,但要是倔强起来几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呀!
“我自己的事情我还不知道吗?人嘛,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但车到山前必有路,不用劝了,扶我起来我觉得我还行。”
柳白直接站起了身来,忍着疼痛。他现在穿的是病号服,而他张开的双臂则是在传达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帮我披上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