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青竹大喜,颤抖着双手接过手枪,认真查看了手枪的各个零部件,拼装整合起来,确信张寒没有捣鬼。
“你为什么这样做?万一我开枪打死你,你就死了,你没有了生命,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其实,我非常钦佩您的武力和电讯方面的天赋,你是个绝对的天才,我,我不忍心打死你!”藤田青竹思考了一会儿,认真地说:“你就是为了得到我才这样冒险吗?你明明可以直接暴力行动的,而且我,你已经侵害过我了,我虽然美貌过人,却冷艳刁蛮不如川岛她们,妩媚甜腻不如松井她们,我们竹机关的人都是学究!”
张寒又坐回到沙发上了,翘起二郎腿:“以前的妞儿都是用洗脑术征服身体变成女奴,多了就厌烦了,以后的妞儿,我想要最原始真实的,我就是要征服你们最狂妄的精神世界!”
藤田青竹一双美艳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张寒,好久好久才叹息:“我真的被你震惊了,好吧,我开枪,如果我杀不死你,我心甘情愿当你的女奴,我以人格和竹机关的尊严担保!”
她拿着手枪对着张寒。
张寒不动。
藤田青竹一直不扣扳机,还提醒他:“你快起来逃跑呀!”
张寒白了她一眼儿:“别啰嗦了,快开枪吧,今天晚上你这个竹机关的精英美女特工还要陪侍我呢。”
陪侍两个字激怒了藤田青竹,她顿时杀气腾腾,对准张寒射出了子弹。
子弹击中了张寒的眼睛,从左眼的眼眶钻进去,将他的整个天灵盖都掀起来炸碎了。
轰的一声,白色的脑浆和红艳的血浆喷洒得到处都是。
“你为什么不躲开?你这个傻瓜!其实,我已经不想杀你了,你是了不起的人,你能抓捕这么多的梅机关特工,你还能轻松破译我的密电码,证明您不是普通人,您是神一样的存在啊!”
藤田青竹上前,抓住张寒的尸体哭起来。
此时,一只手在她肩膀上温柔地拍了一下,让她悚然一惊,急忙扭头看,她以为是松井映美等人。
“藤田青竹,你输了,以后,就是我的女奴了,记住,以后要忠心耿耿心悦诚服地侍奉我,你现在去沐浴吧,我让川岛她们帮助你!”
藤田青竹的面前,露出了一张丑陋的熟悉的嘴脸,那么冥顽地坏笑着。
她呀一声惨叫,蹦跳起来,将怀里抱着的张寒尸体的东西扔掉:“鬼,鬼,鬼呀!”
张寒笑笑,再次躺到了沙发上。
藤田青竹背靠着房门,惊悚地看着张寒的一切,好久好久,大气都不敢出。
张寒喊了一声,松井映美和川岛芳姿来了,两个唐朝样式宫装的宫主,梳着乌黑油亮的高髻,插满了珍珠玛瑙首饰,宽大轻容的衣料,将前面敞开了很多,又包裹出爆炸的效果,娇滴滴地鞠躬:“老公哥哥请吩咐!”
张寒摆摆手:“带你们的藤田青竹姐姐去沐浴熏香!”
松井映美和川岛芳姿都跑过去,冷嘲热讽:“藤田姐姐,您服输了吧?我们老公哥哥厉害吧?得,您别难过了,以后我们一起侍奉老公哥哥,会很快乐的!”
藤田青竹推开两人,冲过来抓住张寒的手:“热的,不是鬼啊。”
不等张寒说话,她噗通跪了,虔诚地磕头:“神啊,您是真正的活神仙,您是杀不死的可以转换灵魂的神仙,传说中忍者上师就是这样的!我藤田青竹从此背叛竹机关和帝国陆军,认认真真地做神仙的侍者!”
张挥手让她过去。
这一次,藤田青竹的神态感染了松井和川岛,两人也赶紧虔诚地膜拜张寒。
张寒看着她们的倩影消失在黑暗中,噗嗤一声笑了:“还是神棍名声响,幸亏还有一包迷幻剂在身上,没有丢到系统储物空间里!”
第二天一大早,张寒起来,藤田青竹已经毕恭毕敬了:“哈衣!先生,我怎样称呼您?”
一大群人都在外面等候,叽叽喳喳的很兴奋,张寒就让她们都进来。
十几个东洋国宝级佳丽,身穿宫装和和服,军装,争奇斗艳,美不胜收,也一个个挤眉弄眼,冷艳,妩媚,刁蛮,暗送秋波等等,吸引着张寒的注意力。
“诸位,我们家里的人多了,需要改革制度,我宣布,从今天起,所有原来梅机关的杀手和艺术间谍,都解除原来的惩罚,什么清洁工啊,月嫂啊,不是啦,现在,你们统一成为梅花宫的麾下,全部是宫妃,松井映美,川岛芳姿,后藤美月和金陵的南岛芸子,是四大宫主,藤田青竹是竹簧宫的一位宫主,青木百合子回归本部。以后,只有郡主可以喊老公哥哥,其余的一律叫爹地!”
大家纷纷点头,爹地和老公哥哥的喊声不绝于耳。
吃了饭,张寒让后藤美月带着她属下的人离开,让川岛芳姿等人继续训练女侍们,让松井映美给藤田青竹制作宫装。
上午十点钟,张寒离开了别墅。
他戴上一张面具,是松井等人制作的,相当精致。
大街上闲逛呗。
买几张报纸,倾听一下远处的枪炮声,张寒站到街边将报纸看完。
报纸上刊登了头条新闻,惊人眼球地宣布,国军在淞沪北部战场上,取得了重大胜利,俘虏日军樱师团的近藤师团长,及部下多名联队长,大队长等中高级军官,还消灭日军数千人。
街上一片喜气洋洋,很多人夸奖着罗司令和司徒军长。
大街上有百货公司的人放鞭炮庆祝,还有一些人组织了秧歌队和花车游行队伍,载歌载舞,在大街上欢庆胜利。
北面的日军枪炮声非常稀疏,东面的才有日军舰队重炮的轰鸣,但是,日军的飞机明显加强了活动,报复性地狂轰滥炸。
张寒不敢往地上坐,因为屁屁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看着报纸和街道上人们的喧嚣声,他怒了。
昨天夜里,自己立下汗马功劳,却被司徒军长背后暗算!
这一恶口气昨夜忍了,是因为太疲劳,现在,必须找这个家伙算账去!
一个小时以后,张寒来到了那个步兵师的指挥部。
“什么人?吵什么?”陈师长和路参谋长气哼哼地问。
四个士兵和张寒一起来了。
“师座,参座,他说他是师座的朋友,身上有重大机密!”警卫连长说。
陈师长喊话以后,张寒进来了。
“师座,参座,你们还认识我吗?”张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