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一声,这是弹头很直接撞击在身后追赶机甲的金属骨架,发出的声响......
然后“轰隆”一声,所有的声音都被这剧烈的音波震荡强势覆盖,我的装甲越野车至少距离爆炸核心尚且有六十米远,还是因为巨大的冲击,而剧烈震颤颠簸,差点倾覆......
“消灭一号目标,70%损毁度,它已经趴窝,二号和三号飞弹10秒......15秒抵达......”
居然这智能还带攻击性能评估的。
敌人还能不能运作,都能从它的即时参数提供的数据来表现了。
我身后毕竟追赶着另外两台重装机甲,我开始横向打方向盘,让越野车在满地垃圾中跳跃着,拐进一个暗区的街道里。
至少我还要知道,这些机甲被打烂后还有没有我可以利用的部件。最少它们携带的弹药我可以回收,毕竟这些都是生存和战略资源。
在最终的两声爆炸接着想起来后,整个世界......清净了......
我停下车,把头探出去听,都没有听到机甲高速运动发出的机动声响......
而且我的左边的街区冒着浓烟......
把车绕过去时,我看到了街头倒在哪里的三台神风G5战斗堡垒机甲。
至少断了胳膊,掉在地面的加特林机枪是好的。
虽然枪身排列的冷凝管,被高硬度弹丸击打有一点变形,这不影响机枪的正常使用。
我用了三颗战术弹头,自然就得捞回一点损耗......
回收了神风G5战斗机甲的三挺机枪,把肩部火箭炮也用扳手拆卸下来。
它核心的智能战斗芯片,事实已经伴随着胸甲防爆钢板的破裂被烧毁了。整个机甲的主体龙骨已经变形损坏,后期只能作为钢铁材料回炉。
至少在我触摸这机甲的残躯时,它还是高热的。
我把战利品丢进车后的空余地方,把地面散落的重机枪子弹带也捡起来,一半拖在地面......丢进车里。
在回身看看身后并没有谁事实更上来时,在从容不迫的打算离开......
“举起手,把你身上的枪丢在脚边......”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然后我听到身后有三把突击步枪打开保险,子弹上膛的声音......
在我缓缓的把胸前挂着的AK-18x放在地面,缓缓回身时......
身后不远是一个头顶戴着伪装网,身上披着迷彩碎布的三个人。
我居然落在了暗区猎人的手里......
在我摘下我的防毒战术呼吸器时,她们才放下枪。
克里斯蒂娜出现在一边我的巷子里,身后跟着七个男女“城市猎人”。
“居然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都能遇到你。要不要去我的小屋坐坐。”
此刻有了三百多属下和近万居民的她,是这里名号很响亮的头目。
洛桑基很多人不知道我的名字,但是没有几个小孩不知道猎人王——克里斯蒂娜的。
我摇摇头,丢给她....在我后车箱补给包里放着的一条烟。
“见者有份,这是我暗区的规矩,所以......”
明显的她是在和我调侃,事实她的一切都是我无偿给予的。
包括后来给她送去的这两百多特工。
后来拿着我的电脑元器件,在暗区,克里斯蒂娜建立了终端智能系统,情报网系统,和我的“洛娅”终端机成为了一个信息整体。
目前她比皮特起步早近一年。
所以她知道自己领地西北面和西面,是一个新区势力在崛起。
她也带人去了皮特的工厂区看了看。
我打趣的耸耸肩,把地面三堆金属破烂指了指:“其余的都是你的。”
事实,我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小气,这三台金属机甲就当成废钢铁也是很值钱的。
何况地面还散落很多7.62MM机枪弹。至少有数百发散布在这附近路面。
这都是爆炸逸散出来的子弹......
作为重型狙击步枪弹,这些都是好东西。
这些都是潜伏猎人最喜欢的弹药。
克里斯蒂娜是笑了笑说:“你还真是够大方的,吃剩下的都是我的,我要是你老婆,就不会对我这样了.....”
我上车,关上车门后,拿带着合金手套的手拍拍车门,然后说:“走了。”
启动发动机,踩上油门,我很快的走远。
对于这次半途截杀,我估计莱辛顿中校不会再向它的上峰汇报情况了。
那毕竟不是找抽,而是事实找骂的举措。
此刻心情最不错的应该算是我,而汤米中队长此刻在一个会议室写战损报告,他和属下24个队员,午饭和晚饭都是没有资格去吃的。
所有人静坐在自己的休息室想问题......
他在另一边写战斗过程和损毁报告。
毕竟在他的人坐车追赶上去时,这才发现居然废铁都被人清理了。
他不懂自己遇到了一群什么样的人,但是这些人出手神鬼莫测,至少没有几个人会是它们的对手。
如此难对付的机甲,都凭空在半个多小时里消失掉,还有什么是不可能?
汤米中队长在带着人开车追赶上来时,不巧还在灰尘中走错了路,等他好不容易来到爆炸现场时,已经是我离开后的十分钟......
克里斯蒂娜的人清理现场的速度还不要十分钟,开来的重型装卸车,抓起钢铁垃圾就开走了。
地面有几十个特工,很快的做了物品清理......
这时候在接受水刑处罚的,不仅仅是此前坚守地下囚室区的三十几个特工,包括爱丽丝.莱辛顿少校......
在水刑室外,能听到灌注冰冷的水时,他们发出的绝望的叫喊声......
用漂浮着冰块的冰水,高压冲击赤裸的人体,事实比刀割全身还难以忍受......
在麻木恢复知觉不久的二十分钟后,又一波冰冷冲击来了......
每个被拷在金属架上的人,都在发出痛楚的叫喊。但是这种撕裂皮肉的疼痛,是无法用喊叫排泄掉的.....
对于特工的处罚亦是相当严酷的......毕竟人本身要么就是掌控别人命运的冷酷者,要么就是如此被人利用的奴隶。
这群掌控人类历史和命运的掌控者,换句话说——统治者,当权者,他们从来不过多考虑别人的生计,至少重点在意他们的利益。
为此他们培育了很多“高级人才”来为他们的结构外延服务。
这些人称为打手,也成为清道夫或者是奴才。
只是整个人类的社会结构就是这样,一直用这种潜规则在运转,直到它机制的齿轮崩坏了,大不了换一个人,换一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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