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居然来了我的青城山草庐。
在此以前,我从来没有看到庞统士元得闲,能独自造访我修养的草庐。
我让黄月英和女仆张罗一席酒宴。
虽然是薄酒一坛,还是我夫人酿制的五粮液,里面加了鹿血、枸杞、人参等药为补,也是我通经络,化疲劳的药酒。
人其实在疲劳过度以后,疏通筋络,喝一口酒,有很大的调理功效。
所以我和庞统下着围棋,吃着下酒的几个凉菜,就着篝火上烹煮的兔肉,两个好友谈笑风声,煮酒论时局,谈笑说人生......
其实士元之才,不下与我。
或许他歪着的鼻梁,左右不对称的脸型,些许黝黑的皮肤,和1.65米的短小身材,成了很多集团人才部的难题。
其实世人说是论才而用,其实还是凭长相用人。
毕竟挑选的潜规则在这里,而有人才的人他的品味在哪里挂着。
他不用长相奇葩的,即使是有着行政管理,军事理论,市场营销,情报科技,就连司法条例的编撰能力都很强悍的庞统——凤雏,它们亦不怎么用。
这世界上很多人系叶公好龙。
很多统治者,只是用听自己话的人,所谓的贤臣和良将,都是在乱世,他不得不利用时,才堪堪一用,用了然后就灭了。
因为什么?
因为他自己很弱,惧怕人才功高盖主,忌惮这些人才的作为使得自己变得渺小无形。
所以庞统此刻和我谈论的是:历来的封建帝王家族,大才不可用,小人则用之。他们则喜欢自己培养或者调教出来的“人才”。
这也就是后来我们耳熟能详的“潜规则”的由来。、
但是这些人是人才么?要是列举从秦汉时代起,在君王身边的狡诈小人,可以足够写满几个章节,洋洋洒洒数万字,他们的故事可以单独铸造一部“佞臣”的典籍了。
这也是王道政权的一个特色和基础,如不这样,它的社稷难以维系,他们后代子孙势单力孤不可执掌大局,他们势必被迫的,跟着人才的正确思维去转,不可能维持他们所谓的“江山”。
他们口头上说着“民为贵,君为轻。”其实骨子里是反人民自由和所谓平等的。既然平等,以民为贵,为何要跪?
这就是口里说得比唱得好听,事实手段残暴阴险,何况替他们做这些不明道德之事的,全部是一群位高权重的朝官。
所以皇帝心胸开阔,真的读懂了圣贤书的,知道黎民疾苦的,还轻徭役,薄赋税,免兵乱,治水火......
但是一旦他们穷奢极欲起来,修宫殿,造陵墓,置乐舞,选美女......大宴群臣,莺歌燕舞,......百姓则苦了。
秦始皇就是失败在大兴土木工程,用兵穷兵黩武之上。
随后汉室早前休养生息才得以太平出盛世。在汉武帝时代又是穷兵黩武,弄得十室九空。
那时候并不是典籍上说的他英明神武,开疆破土,有着历史功勋。
其实看了我的另一本书,你就知道汉武帝是一个心胸狭窄,全部用小人、宦官和酷吏的暴君,他对女人也是无情无义,包括他对历任的三位皇后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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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的所作所为,用一句话概括就是,通过透支国力、荼毒百姓的方式来和他的雄才伟略、英武盖世、天纵英才匹配……结果却是,全民不得不为他的“经韬伟略”买单,官场卖官鬻爵,民间卖儿鬻女,整个国家到了崩溃的边缘。而从后面的历史来看,作为一个生产力极为落后的游牧部落,匈奴衰落是早晚的事。
匈奴毕竟活得不科学,你在边境驻扎几个兵团,有人才去管理,毕竟匈奴不可逾越长城一步。
耗费巨大精力去打,没这个必要。
所以治理国家,有三种治理。
其一就是不去治理,就像刘邦,让田里长草,或者种花都可以,他是个不怎么懂得治理国家的人,相反他用各种手段处理了开国元勋,和自己,一群打下江山的人。
其二就是汉武帝的胡乱作为,不顾民生疾苦,穷凶极欲的为之。
其三就是用科学的方式,遵循自然的形态,去有效治理国家,繁荣民族经济,保护自然生态,促进文化、科技、技术的发展。
事实上庞统笑了,他认为我说得过于简单,但是他认同这种说法。
其实人的一生就是劳碌是一生,放浪形骸,亦是一生。
公德无量是一生,祸害千年也是一生......
要论人生价值,其实是主公说你有价值,你就有价值,人们说你没有价值,事实上系毫无价值。
庞统和我谈了很久,外面青城山的雪,是这一年最大的雪。
鹅毛大雪纷纷下,柴门只听远客来......
果然,门外有马车停下。估计是有重要的事情来自长安皇宫。
难道是主公玄德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推开面前的棋盘。庞统也是起身说:“不下了,最后才知道,此前我棋子下得赢你,是你一直在让我......”
我笑着拿起身边地席上的鹅毛羽扇披了大衣,跟着庞统出草庐去看来人。
居然是关羽和张飞,还有赵云和黄忠,马超这些老将。
我拍拍老将赵云的肩头说:“前几天我也是听说你抱病在床,所以我也无暇去看你,如今看到子龙身体健硕如常,系主公之福矣。”
关羽上前抱拳说:“大哥玄德想念丞相,所以令我等接丞相出巴蜀入朝,与他一同执掌天下。”
张飞也是笑着说:“孔明大师,你送给我的之书我全部看了,原来做人还有这些道理,哈哈哈~!”
一群蜀中战将,都是看着我露出会心的微笑。
我点点头说:“不能让主公久等,我们回长安。”
扶着我上车的庞统说:“不忙不忙,玄德公说了,孔明出山四十余载,如今顺道出山去隆中看一看老家不迟。”
我笑着坐上车,和庞统坐在一辆马车里,一路行走,一边觉得奇怪......
身后骑马的几十位将军居然跑不过这山道行走的马车么?人都哪里去了?
而且今天两匹马拉的马车居然不怎么颠簸......
庞统说:“丞相认为自己的一生是苦还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