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可算来了,帮我检查检查这家伙要死没有?”眼镜蛇分度医生地说道。
“这?好吧!”医生看到易天一副难受的表情,而且大小失禁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不过他是医生,这种情况自然见惯了。
医生拿出听诊器,还有翻了翻易天的眼睛观察。
几分钟后。
“回军师,他的身体挺好,就是有点虚弱而已。”医生检查完毕后汇报道。
“既然身体挺好,应该能挺得住硫化喷妥撒纳剂吧?”眼镜蛇眼眸迸射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这?”医生仿佛明白眼镜蛇想要做什么,然后直接问道:“你想要注射多少?”
“先玩一玩4CC的量吧!”眼镜蛇回应地说道。
“艹你大爷,有本事一枪毙了我,这么玩有什么意思?”易天直接张口就大声地骂道。
“毙了你?哪能那么轻松,我还没有玩够呢?”眼镜蛇眼眸充满着玩虐般的笑容:“不过你呢,你承认的话,也许会好过一点哦!”
“承认什么?我只是一个军火商,武器装备样板都给你们使用了,还要我承认什么?”易天回应地说道。
“不但嘴硬,而且记性还非常不好,放心吧,那我就帮你恢复恢复记忆力,不用谢我!”
眼镜蛇说完就向医生使了一个眼神。
医生自然心领神会,然后拿出橡皮带绑一下易天的手臂,再给他消毒一番,找到静脉血管了,医生的针头直接插进去,很快就推送玩4CC的硫化喷妥撒纳剂,接来橡皮带,就在一边等候着。
易天眉头一皱,一股疼痛慢慢传遍他的全身,越来越痛,越来越痛,就好像上万头野兽在身体上踩踏,又像一辆汽车直接撞上了他。
“啊...”
易天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叫,越来越痛,仿佛要死那般,这种鄙陋的手段,在他的字典之中早已经淘汰,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人注射在身上。
“啊......有本事你杀了我......”易天的表情十分痛苦,双手在不断挣扎铁链,手被勒出一道血痕,鲜血慢慢地从冰冷的铁锁链渗透下来。
硫化喷妥撒纳剂的作用来的快,去得也快,巨大的疼痛维持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却给人带来无比的疼痛,今天易天算是尝试道这种钻心疼的滋味了。
“怎么样?还爽不爽?是不是很酸爽啊?”眼镜蛇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问道。
“呸!”
易天直接吐了一脸口水眼镜蛇:“有本事杀了我,别再这合理磨叽,我们军火商人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
“很强,我很欣赏,不过一会儿你还会更痛苦,何必嘴硬呢?你说是吧,把事说了,你好,我也好,这样大家都好,不是很好吗?”眼镜蛇引诱地说道。
“没什么说的,千万不要让我活着,不然就算我耗尽所有的家产和新式武器装备,也要把你们这个破城寨给轰平了。”易天恶狠狠地说道。
“医生这次直接提升8CC,让他爽上天去。”
眼镜蛇直接吩咐地说道。
“这?军师他的身体恐怕承受不住那么大剂量,这万一要死了怎么办?”医生担心地说道。
“死了不用你负责,你照做就行了。”眼镜蛇直接回应地说道。
“好吧!”
医生虽然不忍心,但眼镜蛇的话就是命令,他必须要听,所以准备了硫化喷妥撒纳剂8CC的剂量,很快就给易天注射了。
易天瞳孔猛地收缩着:“啊......”一声痛苦的咆哮在吼叫,痛,无比的疼痛,仿佛一万头羊驼把他践踏致死,犹如数千头大象把他踩成肉饼。
无尽的疼痛。
无尽的苦楚,疼痛鼻涕眼泪直流,仿佛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
易天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嚎,一次次想要挣脱铁锁链的束缚,但一次次又坐回电椅之上,手腕上挣扎勒出的雪恨,开始流血了,而且越流越多,越来越多。
易天直接昏过去了。
“军师,人昏过去了怎么办?”医生早提醒了,此人承受不了如此大剂量,这下好了吧?人随时都有可能救不回来。
“救人吧!”
军师回应地说道,然后转身离开审讯室。
......
“你们听到这痛苦的惨叫没有?不是我告诉你们,背叛我的下场很惨,你们现在想想吧,老子给你们一个机会。”泰巫对着长毛兄弟说道。
“老板,好像我们都还在水牢里。”
长毛回应地说道。
“对啊。下一个会不会是你呢?”大长毛也直接会回应地说道。
靠!
就不能好好的让人装逼吗?
这么快就拆穿有意思吗?
泰巫其实也很尴尬,但没有办法,既然把B装出来,那就继续装吧!
“怎么可能会是我?我对大老板忠心耿耿,天地可见,明日不变!”泰巫把拍马屁拍上了新高度,其实他有过谋反之心,目的就是要多坑钱,把自己的实力变得强大起来,就能摆脱东泰王的束缚,到时候就又资格跟东泰王抗衡。
“泰巫,现在轮到你了。”
上面突然出现一个士兵对着泰巫说道。
“老板,你不是说轮不到你吗?”长毛好奇地问道。
“对啊,等一下你会不会比Dei天喊得更厉害,不到一分钟就嗝屁了呢?”大长毛也回应地说道。
擦了!
会不会说话?
会不会聊天?
怎么叫做不到一分钟就嗝屁?
能撑三十秒就算不错了,泰巫心里一阵苦逼,早知道刚才的B不装了,安安静静呆在水牢里多好?
“把他给捞上来。”
士兵吩咐其他人说道。
“是。”
其他的士兵搬开栅门,就拿铁叉子把泰巫叉上来。
“不要啊,我不要接受审讯......我不要......我要见大老板.....我要见大老板......我有话要说,要话要说......”泰巫心里害怕了,尤其听到刚才Dei天发出的惨叫,那多么的渗人,多么的痛苦无比。
“由不得你。”
士兵抽出军棍,就对泰巫进行殴打。
“啊......”
泰巫发出一声声痛苦的惨叫。
“唉,真可怜,拉上就被毒打,怎么撑到最后呢?”长毛兄弟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