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以前在教廷的老朋友,他想要投靠我们,所以我才透露一点点此时给他听。”吴金贵确实有跟信安提过一点。
“我想起了,原来是他,金贵啊,你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教皇呵斥吴金贵,他们之间的计划是大秘密,怎么能随便透露给别人知道呢?
还差点害得他连性命都丢了。
幸亏是他命大,否则真的会死在断肠草上。
“教皇,我知道错了,请求惩罚我吧!”吴金贵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请求惩罚。
“既然你说了,那你就让那个信安尝一尝断肠草的滋味吧!”教皇直接下达命令,他是不会受那种气。
“是,我立即去安排。”吴金贵知道自己必须要下手段,否则死的真是他和教皇。
......
此时在教廷一处。
信安有些忐忑不安。
他不知如此出卖朋友会不会不义?
事情已经做了,希望龙骑士能放过朋友,而把罪魁祸首教皇干掉,那么他的一箭双雕谋略就能大功告成。
“金贵啊,希望你不要怪我不仁义,我不杀是伯仁,伯仁因为我而死。”信安站在窗户前感言,知道两人存在十分强大关系。
当然信安是希望吴金贵不要怀疑到自己身上。
“报告,外面有一个叫金三贵的人求见。”一个教廷成员进行通报。
“金三贵?让他进来吧!”信安当然知道是吴金贵的小名,两人见面几乎都是用这个名字。
“是。”手下退了出去。
信安则是坐好等吴金贵进来。
没一会儿。
吴金贵进来了。
手里还拿了一支酒。
信安看到顿时双眼冒金光,他是一个爱酒人士,尤其是喜爱名酒。
“金贵啊,你来就来啊,还带什么酒啊?”信安上前接过吴金贵手中那瓶酒,然后仔细端详起来。
“我这不是知道兄弟爱酒,我特意在骑士团的酒窖里偷了一瓶出来,够意思吧?”吴金贵笑着说道。
“果然是好东西,这红酒居然有一百年历史。”信安看到上面的年份距今已经一百年,也就是二战前的东西,眼睛更是冒得金光闪闪,看到美酒比见到美女还要兴奋。
“没错,这酒确实是二战前名酒,当时我在酒窖里看到都惊讶了。”吴金贵也是一脸震惊地说道。
“好兄弟果然够意思。”信安用拳头撞击一下吴金贵的胸口表示。
“当然,别说那么多,我还没尝过,赶紧开来庆祝一下。”
“庆祝?”
“当然,庆祝我成功偷了一瓶好酒出来。”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我告诉你,骑士团的酒窖里还有很多二战前的好酒,改天看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再顺几瓶出来。”
“哈哈,你这家伙好好秘书不干,却干起小偷的活。”
信安其实已经按耐不住,开始打开红酒,结果一股酒香充斥整个房间。
“好酒......好酒啊!”信安闻到酒香扑鼻,忍不住惊叹起来。
“我也是认为是好酒。”吴金贵虽然不是爱酒专业人士,但闻到如此香喷喷的酒香,还如此提神醒脑,绝对是好酒。
而且他的这瓶酒还真是从骑士团酒窖拿出来。
不过,不是他偷,而是有人偷了送给他。
吴金贵就拿来做个顺水人情。
如此尘封在酒窖之中的酒,是需要醒酒,否则酒喝起来就不会有那么顺口柔和,甚至有些涩。
没一会儿。
酒醒完之后。
信安赶紧倒了两杯。
当然杯中都是小口量,他们喝酒不会牛饮,而是慢慢品尝。
否则如此珍贵的酒,跟那些饮料差不多。
“好酒......果然是好酒!”信安双眸迸射出精光,他好酒喝了不少,但如此金贵好喝的酒,却还是第一次,就连82年拉菲都无法媲美。
“果然是好酒。”吴金贵虽然没有信安那么懂酒,但也分辨得出来:“兄弟,赶紧多喝一些,好酒不多!”
“金贵,你刚才不是说骑士团酒窖里还有不少吗?”信安在说着的同时给自己倒了一杯,心里却打了骑士团酒窖的注意。
“我明白你的意思。”吴金贵一秒读懂了。
“哈哈,知我莫如兄啊!”信安‘叮’跟吴金贵碰杯,然后又是一口闷了。
连续几下都干了。
每一个遇到好酒的专业人士,都会情不自禁。
“我知兄弟,但兄弟不知我呀!”吴金贵突然话锋一转,目光有些痛苦地看着信安。
“金贵,你什么意思?”信安看到吴金贵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妥,肚子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疼痛,如同肠子断裂。
“你......这酒有毒?”信安才开始怀疑那瓶好酒被下了毒。
“没错,酒确实被我下了毒。”吴金贵如今是不会隐藏。
“金贵,我们是兄弟,我是带你出来的,为什么要这么做?”信安十分不理解吴金贵为什么要对自己下毒?
“我为什么那么做,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我当你是兄弟,你却跑去龙骑士那里出卖我,还得我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你说我为什么?”吴金贵眼眸带着痛苦,他确实不忍心对信安下手,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如果信安不死,那么死的人就是自己。
“金贵,你听我说,我在龙骑士面前根本没有提过你的名字,我都是在说教皇的主意,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啊.......我好痛苦啊.......给我解药......解药!”信安确实在龙骑士面前没有提过半句吴金贵,一切罪名都按在教皇身上。
“你知道教皇是我的主子,他出事了,就相当于我出事,因为很多计谋都是出之于我,你这是把我陷在不忠不义之上。”吴金贵脸上变得更加痛苦。
“教皇如此窝囊,值得你如此对他吗?”信安一脸很好奇地看着吴金贵:“我们新教皇说了,只要你愿意回来,依旧可以在他身边当秘书,依旧可以掌管很多事,那时候我们兄弟就能团聚,就能天天在一起。”。
“信安啊......信安......我以为你会懂我......原来你是不懂我的!”吴金贵目光突然闪过,一抹杀机盎然而生。
“好痛......解药......解药.......”信安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然后中毒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