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中午上架,首先感谢我的责编和签约编辑,给了我签约的机会,可是很对不起他们,成绩很难看。
其次感谢一直支持和鼓励我坚持下来的读者,第一个投推荐票的粥粉米饭亲,第一个打赏的吾之道即为心亲,第一个学徒也是第一个在评论区留言的JasonSYQ亲,至今他还在坚持每天推荐,万分感谢。还有打赏的益江队长亲、书友20170517193901452亲,提出中肯建议的QA98亲,冰蓝色的枫叶亲,书友20170517193901452亲,感谢你们。以及所有投过推荐票的朋友,之前的每天都有感谢,不再一一说出来了。本文写到这里要上架了,成绩会是什么样的,我自己心里很清楚,求订阅什么的,真心不敢说。只想借此机会,向所有点击过、收藏过、推荐过、打赏过的朋友再次说声感谢。不管成绩如何,我保证不会太监。希望到下一本的时候,自己写作水平有所提高,认识的朋友会更多。)
夜色的判断没错。
王进一从徐浩明随身携带的小手雷上察觉出了异常。
“一个正常的人怎么可能随身携带一颗手雷?”打死王进一,他也不会相信这点。
“他是不是发现咱们的人监视他,认为自己暴露了呢?”沈清风提出的疑问,是最符合常理的可能。
“他没有逃跑,行为没有其他异常,说明什么?说明他以为自己是安全的。”王进一敲着桌子,情绪急躁。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同伙知道他暴露了,临时给他的手雷。”沈清风给出正确的判断。
王进一想清楚了:“对,他的同伙,当时就在他的周围,并且和他有过肢体接触。”
沈清风冲着门口的勤务员下令:“叫昨天参加行动的人都来,马上来,一个也不许少。”
“是。”
勤务员用最快的速度跑向二科办公室。
不久,林立国带着爆炸后剩下的人马全部来到王进一的办公室,其中还有三个特务扎着绷带。
“你们把现场的情况再说一遍,任何细节不要遗漏。”沈清风说。
于是,走进王进一办公室的八个特务一人一句、互为补充,还原出了现场发生的一切。
王进一的注意力,停留在骑自行车的男人身上。
“你说有一个骑自行车的男人好像撞过徐浩明?”王进一追问。
“是,我当时看到两个人撞在一起,不过没什么大事,那辆自行车也没停,直接骑走了。”
“骑车人什么样子?”
“上身穿了一件白汗衫,下面是黑色裤子,从后面看,佝偻着腰,头戴一顶浅色毡帽,看不见头发,岁数应该四十朝上。”
另一个特务接话:“他说话嗓音是川腔,当时他喊着让路让路的,我记得很清楚。”
第三个人继续补充:“他经过我们的时候我看了他一眼,胡子是花白的,肯定四十朝上,甚至更大一些。”
不一会,骑车男人的形象就被拼成一幅图。
“找人画像吧。”林立国急切的说。
他对抓捕曾云峰记忆犹新。
沈清风摆手:“不用了,敢在你们面前出现的人,肯定化妆了,你们看不到他的真面目。”
“那怎么办?老童就白死了?”林立国当场发飙。
王进一无力的开口:“出去吧。”
林立国暴跳:“不查了?”1
“出去。”王进一阴沉着脸,强压满腹怒气。
“滚!”他忍无可忍了。
手一挥,桌子上的纸笔应声落地。
沈清风瞪了林立国一眼。
林立国垂头丧气,带着人离开。
“处座,您有新发现?”沈清风总能察觉王进一的心思。
“我不敢却不得不怀疑,我们内部有奸细。”王进一失落到了无以自拔的地步。
自己手下如果有共党奸细?
不敢想。
“我也怀疑。”沈清风也有同样的感觉。
“抓捕的决定是临时做出的,事先没人知道,除非共党的人一直跟在徐浩明的身边,但是这种可能性根本没有。所以,他们是得知我们的行动后才动手的,这期间除了我们内部的人,没人能这么快得到消息。”
王进一缄默片刻,窘迫的笑:“我们都被这个神秘人愚弄了。”
沈清风当即拿起电话,打给门口哨兵:“喂,把值班记录马上送到处座办公室。”
值班记录上,登记着每天出入人员的名单和出入时间。
经查证,童家荣出发前后,共有七人出入,时间长短不一。
名单上,夜色大名名列其中。
“夜色?”王进一手指反复点着他的名字。
“对,我刚才派人问了,夜色当时黑衣黑裤外出,回来时同样装扮,神态正常。”沈清风说。
他已经所有人外出的着装查了一遍。
“黑裤子?”
提供线索的特务说过,骑自行车的人穿的就是黑裤子。
“那阵出去的人,有三个都穿黑裤子。”沈清风解释。
黑色裤子是最常见的款式,单从这方面,难以说明问题。
“彻底调查他们三个,前后几天的行踪,都给我查。”
王进一坚持的原则,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一个。
三天之后,沈清风向王进一汇报:“三个人都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夜色呢,都干了什么?”王进一特意点出夜色的名字。
夜色是他选定的人,绝对不能出错。
“他这几天,出去了几次,频率不算多,都有正当的理由。我找人测算过,他出门的时候没有自行车,等他找到自行车,再以最快的速度骑过去,也赶不上我们抓捕的时间。况且这段过程他再化妆,换衣服拿帽子,时间更不够。”
沈清风很迷茫。
王进一同样迷茫。
明明已经触摸到了地下党,那种即将成功的狂喜瞬间烟消云散。
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了?
“夜色怎么样?”王进一突然问。
这两天,没见到过他。
沈清风叹气:“很巧,他从昨天开始一直呆在宿舍内,说是病了,一科的工作全都交给常善衡了。”
“病了?”王进一冷哼一声。
沈清风摇头:“应该是察觉到我们对他的怀疑了,无声的抗议。”
“去看看。”王进一说。
真病也就算了,假病的毛病,不能惯。
两人上了顶楼,进了夜色宿舍。
夜色盖着被子,不时的咳嗽。
“夜科长,怎么病了?”王进一关切的问。
“不知道,”夜色有气无力的回答。
王进一伸出手,摸在夜色的脑门。
正常。
真病了还是假病?
王进一皱眉:“看过没?”
夜色指着床头几包白纸包成的小包:“看了,这是药。”
治什么病的药
应该什么都治。
他告诉卫生员,他不舒服,浑身上下不舒服。
关节疼、心口疼、脑袋疼,等等。
既然怀疑他,他就什么也不干。
当软柿子任人捏,对方哪怕是处座也不行。
“找不到证据,又没有办法排除他,他还闹情绪,以后怎么办?”
离开夜色宿舍,沈清风无计可施。
“机会,有的是,看我们怎么利用而已,你忘了昨天那件事了?”王进一显然已经有了对策。
沈清风诡异的笑:“处座,这件事好玩了,督察处处长是唐金生,洛邑陆军医院有他的女儿唐棠,一个下令查案,一个在涉案单位任职,这其中的关系很微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