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二还不忘打听沈砚白的经历,“我搞不明白,在大后方干军统,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你又回南京了,现在的南京,水可更深了。”
沈砚白说:“是啊,这也是没办法,重庆那边变化也挺大的,我一个教员,既上不了战场,又做不了特情,对军统来讲,我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我有自知之明,所以军统不干了,南京毕竟是我的家乡,或早或晚总是要回来的。”
“是啊,回来也好,南京也算是安定下来了,也还不错,”阎二点了点头,又问,“你一个人回来的吗?我怎么听说到现在你还是一个人,怎么没结婚呢?”
沈砚白皱了皱眉,从口袋里取了一盒香烟,递给阎二一支烟,阎二有些惊讶,他并不知道沈砚白也有吸烟的习惯,之前他也只顾着自己抽自己的烟,现在接过沈砚白递来的香烟,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拿出打火机,打着火苗,凑到沈砚白的面前,沈砚白表示拒绝,并也拿出一个非常精制的打火机,阎二有些尴尬,于是两人各自点燃了香烟。
沈砚白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说:“我有过未婚夫,他很不走运,死了,我也一直比较忙,再没遇到什么合适的,我觉得也挺好,一个人自由自在,无牵无挂的,我也习惯了。”
阎二咂着嘴,似乎是表达着惋惜,“是,一个人也挺好的,不过形单影只的,总还是有些冷清的,我们俩倒都是天涯沦落人啊,那种冷清我是深有体会的。”
阎二说着又闷下一口酒,他觉得目的达到了,确定了沈砚白是单身,他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消息,于是他便不急不躁地切入正题。
“你哥哥当年在天津念大学,他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知道你晓得不晓得?”
“他能有什么秘密,不就是念书吗?”
阎二晃了晃脑袋,说:“你哥哥可不简单啊,我告诉你吧,他在上大学的时候,他就秘密加入了共产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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