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保密局又开始了一轮内查，周森也被派往调查。

　　昨天去执行任务的人，都进入了小会议室，进行询问。

　　每个人都要写出自己昨天的行踪，同时也要向区里反映哪些人单独离开过，检举有功者有奖。

　　一直忙到下午快下班时，排除了一批有人证的人外，昨天执行任务时，单独行动的人有三个人。

　　这三个人都是情报处的老人，吴秀波昨天执行诱饵任务，行动处的人手不够，所以向情报处借了十八人，这三人是十八人之三。

　　洪媚今天休息没上班，周森给她打电话，讲明了晚上有事。

　　洪媚没有说什么，这事，她在过去见的多了。

　　审讯时，周森当主审，因为他与这些人没关系，平时不来往，所以不存在人情。

　　第一个人进来时，周森看了他一眼，指着旁边的椅子：“坐下吧，我们需要与你核对下，你提供的行为报告有问题，你说你去买东西，但是在你说的那个小店，有三个人在同一时间出现在那，他们证明你没有去过那间店子。”

　　这个人没有想到，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一时答不上来。

　　周森转动着钢笔：“我在这里与你谈话，是内部询问，如果你不老实交代问题，那么你就会去审讯室。去那个地方，你应该清楚，是什么样的下场。”

　　这个人嘴张了张：“凭什么让我去审讯室？”

　　“凭昨天的袭击事件，如果昨天不是吴处长有防备，而且我们提前得到了情报，你说说，我们会死多少人？凭这点，去审讯室够不够，就是你来办这样的案子，也会这样吧。”

　　周森说完，盯着这个人，手中拿起了香烟，抽出了一支，正向嘴里放时，想了想，丢给了这个人。

　　这个人点上了烟，看着上升的烟雾：“我昨天不知道有这样的结果，如果知道的话，我肯定不会打这个电话。”

　　周森松了口气，对方终于垮了，开始松口了。

　　“电话打给谁的？”周森停下了点烟的手。

　　“我的上级──情报处一科二队队长。”这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来，也难怪他，这等于是出卖。

　　周森没有什么反应：“为什么要打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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