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雪前行,海拔越来越高,冷刺就这样走走停停地跟着花卓登上了昆仑,面对这只神山,他心里充满了敬仰,并发誓不允许任何人来亵渎其至高无上的地位。
“就是这里了,怎么没人了?”
“你确定就在下面吗”
说来只有四公里,强如冷刺却走了两个半小时,可见其过程是多么的艰辛。
“没错,羊群当时就在下方吃草,小叔叔就是在那个石头后面被打死的,我也是从这里开始跑。”
“你别着急,只要没记错地方,他们肯定就在附近,肯定能将其找出来。”
“我从小就在昆仑山脚长大,怎么可能会记错?”
“不错就好,你想一下离这里最近的生活区在哪里?”
“生活区?”
“就是有水的地方,水是人活下去最重要的东西。”
“不冻泉~离这里有三公里,就在前面那个山坳里。”
“不冻泉我是知道的,似乎不在这深山里吧”
“你知道的不冻泉是路边那个开发出来给游客看的,昆仑山里有很多泉眼,那是附近唯一的水源,父亲肯定在那里。”
“花卓你身体还没恢复,不要激动,我们慢慢过去,来吸点氧。”
花卓胸口起伏力度很大,呼吸粗重,冷刺真怕她再次倒下。
“我真的很担心父亲。”
“别担心,这伙人会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
将最新的坐标发给山鹰,冷刺继续上路,原本他的计划是将花卓留在这里等待小认的,可看她急匆匆的样子恐怕也不现实,最终还是带他一起。
……
“这老头在做什么?”
“磕头,就像我们在教堂祈祷一下。”
“可他对着一股泉水祈祷是几个意思”
“谁知道呢,这些人的信仰非常诡异,只要他老老实实的就不用去理。”
“理也没用,我们根本听不懂彼此在说什么。”
看似简陋但却十分坚固的石屋里,两的一黑,三个全副武装的人坐在门边看着一个当地老人跪拜天地,一台大卡车停在不过处,卡车顶部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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