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在树梢轻轻的拂过,带着池子一汪春水,泛起层层绿色的涟漪。
伸出手拿着树枝进去救下了一只落水的蜜蜂之后,
突然间,感到池水已经没有下连那会的冰彻刺骨了。
怪不得这春江水暖之际,只有鸭子最先知道。
不去触碰永远都感受不到这种滋味。
连队里的春花也都红了,此时的风好像就在一夜之间变得和煦,连炊事班里升起的炊烟都吹不散……
……
项征探过头看着我,又看着给我端回来的饭菜,还是原封不动的摆在面前,
开口说道,“你这是在供神?”
“没胃口。”我抬眼瞅了他一眼。
“怎么了?为什么?……”项征一头雾水,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嘴里,说道,“今天的饭菜也不难吃啊?”
“那你吃吧,多吃一点,长高高。”
项征,“……”
入夜后,所有人都已经睡了,我依然一个人睡在上铺,
一览众山小。
但是也孤独,高处不胜寒,
不到一种境界,也是感觉不到这种滋味。
千奇百怪的睡姿,缩着的,趴着的,捂着被子的……
军队里什么姿势都有要求,军姿,站姿,蹲姿,坐姿……
思来想去,唯一没有要求的就是这睡姿了吧。
当然,要是列兵也能都有一部智能手机,恐怕都会选择最难受的捂姿。
当然,这是说的当然。
军队是有纪律的,军人也是有血性的,不让用也不会偷着用,也不会求别人。
……
和往常不一样,今天晚上项征在下铺翻来覆去的,一翻身就带动整张床,弄得我刚开始进入物我两忘的状态,就马上被晃醒来。
这感觉就像是走进了一间电梯,平稳安静的在往上升,忽然间开始晃荡起来,猛地下坠。
每次就在这个快要入睡的紧要的关头,被晃醒来,让人处在崩溃的边缘。
我敲了敲床架,探出脑袋,低声说道,“哥们,床板可禁不住这样的撞击啊。”
项征又一个翻身,看着我,“你想什么呢?”
庞甲的脑袋突然从被子里探了出来,笑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笑道,“看来庞班长老司机啊!”
庞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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