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医院,总算到了,不大,真心不大。
刚从车上崩下来,就看见一个士官背着一个腿上打了石膏的一年兵,往纵深处走去。我们几个看得面面相觑,卧槽,什么节奏。
要死人吗?
曹堪看得出神,嘴里嘟囔:“死人的节奏啊!”
许是太年轻,从未直面过生死,甚至连医院都鲜有进入,突然看见瘸着腿的同类,放佛就看见了往后的自己。说实话,当兵你们就真的没有想过生死吗?实话说,我反正从未想过。
尿检,在厕所居然遇到了天成。这个咋一看便是猛男的家伙,两天不见,居然满脸胡茬,精神恍惚,看见我的第一句话便是:“张正,我渴。”
在厕所里说渴,卧槽。我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班长不让喝水,刚来那天晚上就说要看看体能情况,让我做俯卧撑,现在胳膊都抬不起来……”天成无奈地说道。
“搞体能也就罢了,这得做多少个,让你都抬不起胳膊了。还有他凭什么不让你喝水?”
“人家都有杯子,我又没有,没杯子的不让喝水。”
“牙缸,水壶,不行吗?实在不行半夜起来啊,你不是认识咱接兵干部么,他不是说有有什么事就过去找他么?”
“能试的我都试过了,没用,那家伙现在是我连长,估计就是那老小子跟我过不去,对了,带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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