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团长,各营都进入了阵地。”通讯员报告道。
陈司令去清理城内的鬼子还没有回来,团长丹纳多济据说叛变了,由于骑兵团没有设政委,所以现在副团长最大。
“好哇,等鬼子来了,够他们喝一壶的。”沈副团长站在高处,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战士们的准备情况,当他看到一面面的鬼子药膏旗被扯下时,忽然有了主意,喝令通讯员道:“通知下去,继续挂着药膏旗,咱们准备给鬼子来次阴的!”
“是!”通讯员策马狂奔而去。
沈团副忽然听到城里有急促的马蹄声,往后看去。只见一骑飞弛而来,在他的身后远远的还有许多骑兵在跟着。这人浑身是血,连头带马,全都红了,随着战马的跑动,身上的血珠儿,一阵阵的往下落。虽然相隔还有几百米远,但那人散发出来的杀气,已经犹如海水一样的涌来。让人不寒而悚。
这人,不是陈晨,还有谁?
细数陈晨身后的那一群骑兵,竟然是一百骑,一个不少。
又是一次零伤亡啊。
如果换作平日,沈团副心中对陈司令,除了崇拜就不会有别的任何想法。而今天头脑中的想法却有许多疑问。团长丹纳多济,虽然平素看不起汉人,认为汉人战士打仗不行。但无论怎么着,他似乎也没有想拉队伍出去,单干的意思啊,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叛徒了呢?陈司令宣布他是叛徒,连证据都不展示一下,全团的战士,就无条件的相信了。假如某一天,陈司令也宣布我是叛徒?
想到这,沈团副不由的发了一个寒颤:应该不会吧,丹纳多济是因为在平日里,多方面顶撞陈晨,这才得罪了陈司令的。我可是,处处小心谨慎的人啊。从不露出对陈司令的任何不满……
胡思乱想间,陈晨已策马而至,沈团副急着下去迎接。当沈团副接过陈晨的缰绳时,陈晨已经跳下马来,双脚落地时,震得地球都抖了一抖。
“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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