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了!”这次声音不是一般的整齐,洪亮,他们几乎把自己吃奶的劲都拿出来了。
“好,既然都听明白了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马上回去执行命令吧。”王亮挥了挥手,示意散会。
这帮人就是这些臭毛病,属破车子的,欠收拾。
给他们点颜色,让他们知道点厉害,这才会收敛一点,听话一点。
王亮突然想到了点什么,问道:“诶,等等,谁是管军需的,留一下。”
“王特派员,我是上海军需署署长王金平,你有什么指派吗?”王金平纳闷了,按理来说布防的调整跟自己应该说是毫无关系啊。
自己是主管后勤军需的,按时向部队供给装备物资就好了,这个特派员留自己干嘛。
“哦,哈哈,王署长,快座,快座。没想到咱们俩人还是本家啊,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些咱们的补给情况。”王亮看了这个王金平一眼,中将军衔,头发白了将近一半了。
看面相不是什么玩弄权术之人,不然到了这么个年纪了,不可能才做到中将署长的职位。
当然,看人不能只看表面,王亮有意更深一步的了解一下这个人。
“那个,张将军,我和王署长想单独谈谈,您看?”会议已经结束,张治中留在这里已经没有多大的作用了,所以王亮想把他支开。
“好,正好我还有些事情要忙,你们慢慢谈,有什么事情到我办公室找我。”张治中对王亮已经有了大概的判断了,这小子是真刀真枪的干啊,知道这些,已经够了。
确实没自己的什么事情了,张治中起身便离开了会议室。
王亮示意门口的卫兵把门关上,他要和这个王金平好好谈谈。
此时王金平的心里可是七上八下的,虽然他远离派系的争斗,一直保持中立,但是这些年来也少不了各方各派用尽各种手段来对他进行拉拢。
王金平已经快要六十了,再干两年就该从位子上退下来了。
他不想得罪任何一派,所以一直做老好人,负责和稀泥。
虽然王金平不知道王亮是什么来头,但是他已经大概猜到了王亮留自己是要干什么了,想必是要拉拢自己,加入他背后代表的势力。
“王署长,我想了解一下咱们的油库储存着多少石油?”
“啊?”王亮的问题让王金平迷糊了一下,他想过王亮N种方式的开场白,但就是没想到王亮会问这个。
“王特派员,你应该也知道,咱们所使用的石油大多数是通过驼峰航线和中印通道运送过来的,所以储备的量并不是特别大,目前应该有十几吨吧。”既来之则安之,王金平也不管王亮放什么烟雾弹了,人家有问,自己答就是了。
至于站队伍的事情,就找个借口委婉拒绝掉,实在不行自己就脱军装,不干了总行吧。
“哦,咱们在上海驻扎的军队在石油的开销上怎么样?你简单点讲,这十几吨石油够咱们军队用多长时间?”王亮对这个石油还真没有多少的概念,他哪见过这么油啊,心里当然没有底。
“按照以前的耗油量来比对,目前的剩余储油量熬过今年不成问题。”王金平就是搞不懂王亮为什么对石油这么感兴趣呢?
“哦,近期我要用一大批油,到时候会派人去取,你们那边做好准备。”这么一说王亮就高兴了,本来王亮还怕这点油不够用的,没想到王金平说竟然能支撑到明年。
那自己就能敞开怀的用石油了。
不用白不用,万一上海真的守不住,等日本狗来了,那还不是便宜了日本狗。
“这个自然没有问题,只不过,这是用来干嘛的?毕竟这是易燃品,一旦保管不严密,会引发火灾的。这个责任,恐怕咱们都担负不起啊。”用油倒不是什么难事,王金平一纸命令就可以顺利调派出来,毕竟王亮有委员长的御状。
但是在安全问题上,王金平的心里又犯了嘀咕。
“这个你不用担心,到时候安排你们那的保管员跟随,负责这批石油,直至使用结束。哦,我打算用这批油来做燃.烧.瓶。”王亮也不想过多的隐瞒,索性开诚布公。
他能预想到淞沪会战是的场景,日军用的是89型中型坦克、95型轻型坦克、97型中型坦克,先进不说,在数量上也占绝对的优势。
而国*军这边,最先进的不过是“维克斯”6吨坦克,数量更是屈指可数。
在战役中受到市区建筑限制和战术呆板,这些坦克取得的战果极为有限,多半都歇菜了。
所以王亮打算弄些个******,把日本人的坦克全都给办了。
可不要小瞧燃.烧瓶啊,它的威力是极大的。
但是其使用条件极为苛刻,往往只能在巷战和极近距离上才能发挥其应有的作用。
而中日在上海的淞沪会战交战的一个月中打得几乎都是巷战,这恰恰满足了燃.烧瓶*的使用条件。
燃.烧.瓶,顾名思义,其杀伤性不同于手榴弹、手雷,它是通过燃烧来克敌的。
二战时期的坦克装甲薄,另外其使用汽油。
装甲薄导致油箱易受热,在汽油瓶在坦克表面大范围燃烧时,油箱受热可能起火进而引发爆炸或者发动机因为高温抛锚报废。
日本狗不是号称工业大省吗?不是坦克多吗?王亮就打算好好“伺候”它们一番。
而王亮了解燃烧..瓶的起源、发展历程、以及它改进的多钟版本。时至二十一世纪,莫.洛托.夫鸡.尾酒仍是很多国家地区武装喜爱的一项法宝。
而王亮要在淞沪会战中使用的燃.烧瓶的名字就是——莫.洛托.夫鸡.尾酒。
莫.洛托.夫鸡.尾酒是土.制燃.烧.弹的别称。
莫.洛托.夫鸡.尾酒是游击队等非正规部队、街头暴动群众的常用武器。
莫洛托.夫.鸡尾酒作为反坦克武器的是苏联人在西班牙内战中的应用,不过后来却被芬兰人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