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都是好同志
在天山的山巅上空,还淡淡地残留着晚霞的余晖。透过窗子看见的景物轮廓,虽然还没有模糊,但已经黯然失色了。
日出日落,在日复一日的三点一线中,生活有逐渐趋于平静。而孙静也随母亲一同去了陕西,去治疗她那只神经元受损的左手。
昨天,她给我打电话,说针灸治疗了几天,效果挺明显的,原本无法控制的左手,现在已经能够做一两个简单的动作。
孙静兴奋的跟我说,这就是希望,恢复如初的希望。
是的,这对于她来说确实是希望,但对于我来说,又何尝不是。对此,由衷的替她高兴,也期待着她几个月后的痊愈归来。
生活恢复如初了,在漫长的等待中,我也终于从情感纠葛的迷惘走回了军旅生涯的火热。
六月份的新疆,太阳总是高高的挂起,一刻不停的炙烤着这片干燥到极点的土地。
在这种炎热的天气里进行军事训练,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件很不幸的事儿,但不幸中的万幸是,作为快速反应连的我们,在今年不需要参加野外驻训。
这一度令我们很窃喜,甚至不由得窃喜自己不需要在北疆的森林与南疆的荒漠里去摸爬滚打,认为这是祸兮福所倚。
但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又发现,其实留在营区进行战备任务的我们并非是祸兮福所倚,因为我们并没有享福,反而是天天都在喊服,服了的服...
训练强度太大了,大热的天,全是高度紧张的巷战、室内超近距离做战与楼宇、街区之间控制权的争夺战....
记得以前我们很喜欢玩一款叫的游戏,感觉自己化身其中的角色,然后在蹿房越脊、钻过狗洞的去干掉对手,想想都感觉很牛B!
可现在真要自己干这苦逼差事了,才发现牛又特么没了,只剩下B了!
就在刚才,当我们在训练场的十四号楼练索降的时候,由于我们班的张小峰怕高不敢扯绳子往下跳,结果被薛志雄一脚从四楼踹了下去,吓的张小峰当场尿了裤子。
“他M的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咱们是步兵,现在搞成了侦察兵不是侦察兵,武警不是武警的.....这叫什么,这特么不是二串子吗?”帮张小峰换裤子的我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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