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穿着祭天长袍,神不神鬼不鬼,医不医巫不巫的,让陆远征看到不暗暗发笑。
不过现在还不是笑的时候,敖差命在旦夕,真心希望能有奇迹发生。蛇毒体内虽血液流动,救治之事刻不容缓。
敖差一个人躺在房间里,四周很安静,听不到任何声响。他在迷迷糊糊之中,继续追赶狐人,直到一个荒野之中,狐人停住了脚步。
“我是你师傅,你何必要苦苦追杀我!”狐人功力有限,奔走久了也会感到乏累。
“这些年都是你在我心中噬我心智,让我动辄暴躁杀人,今天要跟你新老旧账一起算。”
“我让你杀人难道有错吗?你不把阻挡你的人杀掉,首领之位能稳若泰山吗?你自己好好想想。”
“你休要再蛊惑我,看剑!”
敖差心知不能再与狐人过多舌辩,以免又被迷失了心智。狐人虽然是师傅,那只是法师范畴的,要比起武艺,不是敖差的对手。
狐人的躲闪之术尤为厉害,眼看剑尖就要刺到前,恍惚一个闪,人又移动到了另一个位置上。
敖差放手刺杀,不管狐人闪到哪,剑锋就跟到哪。
两人一进一退,一躲一闪,打得难分难解,忘了时辰。
蛇灵庙的祭天仪式正式启动,老郎中变大祭司,手持桃木剑,剑上插几道灵符,开始向天祭拜祈求。
广场上的人都跪拜在地,诚心诚意向神灵祈求。陆远征入乡随俗,又在第一排位置,不得不跟着一起下跪。
毕竟是自己的大舅哥,如果这一跪能让敖差好起来,那倒也是值得的。死马当活马医,在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之前,暂且就让这帮祭师闹着吧。
陆远征心中还是有数的,他曾听土狗说过他们家有祖传专治蛇毒的瑶药,但是是否能有解青花蛇毒的解药,不得而知。为此他暗地里让阿木托快马加鞭,赶回那坡城,回去跟土狗说明一下敖差的伤势。
至于有没有医治之法,能不能救活,那就要看敖差的运气了。
土狗听了阿木托说了敖差的况,略加思量,然后起跑到药房,边跑边喊道:“一级战备,所有应急医疗队员做好赶赴弄瓦城的准备,血库准备好五千西西血量,药房根据我的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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