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你说笑了!”钱志书一声苦笑:“我钱家医书传家到我这里已经四代了,百余年来我们钱家医者父母心这几个字可能说的大了一点,可是却从未在这卢氏县城里面为非作歹,我们是靠着行医吃饭的,曾祖不过是一名赤脚医生,全靠卢氏县父老的帮衬才走到了今日,如今不说家破人亡也算是家道凋零了!”
看了一眼没有一丝歉疚之意的张龙飞,钱志书觉得自己这番掏心窝子的话是说不到这位的心坎儿里了:“如今这番景象说是你的阴谋也好,说是范天禄的贪婪也罢,已经很难分的清楚了,我也不想分清楚了,事到如今我算是看明白了,适逢乱世,小医医人大医医国,困守在卢氏县城终究不过是井底之蛙,我想走出来看一看!”
“那又为何选择我们红军呢?”这边钱志书刚刚说完,军政委推门而入,从桌子上拿起钱志书的家书看了看说道:“你的两个哥哥给你准备的这条路看上去要比跟着我们红军吃苦受罪强得多啊!有陈诚做靠山,就算是他的一根儿腿毛都比我的大腿粗啊!”
“嘿嘿,政委你咋来了?军部的驻扎地离这里两里多地呢!”张龙飞赶在李小凡和苏林面前耍脾气,也不敢在政委面前装大尾巴狼,一个挺身就赶紧从炕上站了起来。
“行了,坐吧!”政委把张龙飞按在炕上,自己脱了鞋在炕上盘着腿做着,挑了挑下巴对钱志书说道:“这就是卢氏县的那个死活要参军的富二代,我听李小凡说了,这小子决心不小啊!怎么?现在不记恨你们连长了?”
钱志书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身逢乱世,总是要有所权衡的,我算是明白了,这年头手里没有枪杆子,这腰杆子就硬不起来啊!”
政委笑了笑说道:“红军的枪杆子可不是为了某一些人挺直腰杆子的,我们是要让全中国四万万五千同胞都挺直了腰杆子才起来革命的,要不然中央军的枪杆子更多,你怎么不去啊?”
钱志书说道:“中央军的枪杆子是很多,可是终究不是为我这种小老百姓服务的,在他们眼里老百姓是地里的庄稼,菜地里的韭菜,自己家里不够吃了,自然而然的就能到地里割一茬儿,我的两个哥哥为了自己的仕途和所谓的家族未来能屈身事贼,我可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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