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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岛盘膝坐在地上,袒胸露怀。几个鬼子在旁边监视着他,不准他自杀。
尾高龟藏赶过来,看见他这幅样子,内心十分鄙弃。他皱着眉毛说道:“牛岛君,你这是干什么?”
牛岛忽然流下了眼泪。
尾高龟藏挥手示意,让其他士兵们出去。他说道:“牛岛君,你应该振作起来。你是皇军的武士,要勇敢战斗。”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爆炸声。
不久,一个少佐警卫队长进来报告。他看到了牛岛,欲言又止。
尾高龟藏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事情,快说。”
少佐警卫队长说道:“司令官阁下,第115师团留守处大门口,有人扔了炸弹,死了3名士兵。袭击者在现场留下了这个。”说着,他递上来一块白布。
尾高龟藏展开一看,上面用血渍写着:“牛岛,还有两天半了,你还不死吗?”署名是恶魔特战队。
尾高龟藏尽管用身子挡着,牛岛不用看也知道内容。他的身子,一个劲儿的哆嗦。他说道:“司令官阁下,请让我回国吧。”
尾高龟藏说道:“牛岛君,你暂时还不能走,我们不能因为中国人的恐吓,就离开济南。”他看到牛岛那副胆小的摸样,心里腻歪。他站起来走了。
当天夜里,济南的街头,一队巡逻的日军被一阵弹雨击毙。现场留下了大大的血渍,内容还是催促牛岛自杀。
第二天早上八点,收音机里传来了山东广播电台的广播,牛岛没有听见,但是,日军士兵们故意在他能够听到了地方议论。
牛岛疯狂了,他拿着战刀冲出了留守处的大门,站在街头,挥舞着战刀嚎叫起来:“夏天潮,你们来呀,我就在这里,你们来呀,杀,杀。”
负责保护他的日军士兵们,都躲得离他远远的,生怕沾他的光,被飞来的子弹射杀。
牛岛嚎叫了一阵,每人理他。他哈哈大笑,嚎叫道:“夏天潮,你这个胆小鬼,你们出来呀,我杀死你们。”说着,继续挥舞战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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