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地雷阵外,我们也听到了如同雷暴的爆炸。
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动静,在这样的攻击下,我不认为还有谁会幸存。
“这下敌人会发疯的,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陈子君苦涩的说道。
我点点头,我们毕竟有伤员,速度是硬伤,一旦被咬住就完了。
我是往南方走,陈子君他们准备往北回国,我们只好分开。
和他们分开后我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去哪,本来最好的路线是顺着营地那边的河流往下走,但是目前那边我不敢过去了。
“嗡嗡”
天空上突然出现直升机的轰鸣,我大喜之下来到空地,将衣服脱下来挥舞着吸引直升机的注意。
直升机看到了我,但是并没有降低高度,而是围着我转圈。
冷汗从我头上冒了出来,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曾经有北越游击队冒充美国士兵,诱杀救援直升机。
我完全忘了自己这会还穿着北越军装,拿着北越武器,而且我还是黄种人。
将自己的生命寄托在别人的善心上,这样的感觉真糟糕。
我这会是在空地上,离最近的丛林也有八十多米。如果逃跑,跑不掉不说,还坐实了北越游击队的身份。
直升机终于开始降低高度,飞行员对我还是存在戒心,始终用舱门机枪对着我。
我无奈举起双手,示意我没有恶意。
直升机降落后,舱门里走出来一个我怎么也没想到的人。
“王丽?怎么是你?”惊喜中我忘了自己还高举的手。
“佑哥,你这投降姿势挺标准的啊!”毛强学着我的样子,举起手笑道。
即使看不到,我也知道这回我的脸已经胀成了猪肝色。当人尴尬到不知道如何办时,往往用愤怒来掩盖,简单讲就是恼羞成怒。
“好小子,敢消遣我!”我冲上去,一套标准的擒拿术,将毛强按在地上。
“佑哥,我错了。我知错,我改过,我再也不犯这样的错!”毛强疼得连连求饶。
“呦,这跟谁学的?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我轻轻在手里加了点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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