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们遇到了接应的苏军,那个政委人还算厚道,带着医护兵一直等在那里,我也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瓦德西姆。
瓦德西姆很照顾我们,他对我们不像其他人那么冷淡。去中国走走一直是他的梦想,他的军校同学很多都来自中国。
王丽自从树林回来后一直躲着我,一遇上就红着脸低头走开,惹得赵雪时常取笑我们。
我也觉得挺有意思,现在的世界很难再遇上这么面浅的女孩。想起以前打工时遇上的那些女孩,开起带颜色的笑话比男生还猛,让我这个初哥常常面红耳赤的逃离。
王丽和赵雪依旧被安排在医院帮忙,蒋义涛他们有她们照顾好得挺快。上次我们突围时,蒋义涛早就受了伤,毕竟司机总要重点“照顾”。他的大腿和腰部被打了两个孔,硬是扛着没吭一声,带我们回到了安全的地方。
在战时的军营待着手里没有空闲的时候,我们不愿被打散加入别的连队,在瓦德西姆的帮助下,给我和幺鸡找了份不用离开军营的工作。
“呕”
“太他妈恶心了”
幺鸡一边用扳手拆着坦克履带一边干呕,肚子里早就没了存货。
那帮苏联兵似乎特别喜欢用坦克去碾压德军,哪怕只是德军的尸体。在坦克的负重轮,齿轮,和履带间常常可以看到血肉模糊的德军尸体碎片。
这个工作很考验人的体力和心里承受能力,优点在于不用上前线,相对安全得多。为了等蒋义涛等人的康复,我和幺鸡在坦克机修兵这个岗位上埋头苦干,一干就是一个月。
一个月后蒋义涛和罗尘出了院,最严重的居然是邓陶,伤了脊椎下半身瘫痪,被医生遗憾宣布后半生只能做轮椅。只要没死,回到空间后就有办法治好,对此我们倒是不怎么担心。
邓陶要被送往后方修养,我央求瓦德西姆将王丽和赵雪也调了过去。除了想邓陶可以得到更好的照顾外,更多的是不想王丽她们两个女孩子涉险。
我们最终还是回到了草原坦克师,重新领到了一辆刚刚走出拖拉机厂的T-34-85坦克。这是T-34-76的升级型号,最大的变化就是火炮口径改为了85MM,极大的增强了火力。
没过几天,战场的局势发生改变,德军攻击的重点转移了,草原坦克师接到了新任务,开往普罗霍罗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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